王身份高贵,知您在朝堂之上无人敢辩驳,可您也不能指鹿为马血口喷人吧?我有爹娘生没爹娘教,故而粗鄙不堪,许是说的笑话不好听,可我刚才关于孽障的话,哪一个字提到了景阳伯?”
她无辜极了,委屈极了,不要脸极了,“您若硬要认为景阳伯便是我话中之人,要以摄政王之尊欺压西北武官家眷……呜呜那我也只能认了,原只听说连陛下都得看摄政王的脸色,我还当旁人造谣诋毁摄政王,今日一看……”她捂着脸咦咦呜呜起出来,你想治我的罪?你非坚持就是诬陷,我没办法抵抗我就是窦娥。苗婉不怕挨打,跪的容易打的容易她都备下了,就在孙成徒弟那儿呢,保管油皮都不带破的。这顿打要是挨了,内陆马上就要张罗的物流中心和邸报,立马就能让摄政王成为想要篡位,逼迫圣人,天底下人人喊打的奸臣。摄政王如何不知苗婉的意思,他被噎得胸口一窒,竟然有点骑虎难下之感。难缠的他见过,骂完人立马翻脸不认,连自己都骂进去的,还是在这种场合,他真是头一次见。景阳伯张了张嘴,扭头看了眼脸色难看的摄政王,他脸色也不好看,可眼神有点迷茫。这还是他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话就吓得眼眶发红的女儿吗?这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他心里突然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苗婉呜呜得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