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不和李墨过多的交流。立马安排人员开始对车内的人逐一排查。当然,罗思和她的摄影师也没有理由直接放过。
法医和几位警员开始对尸体,以及尸体周围的情况进行封锁勘察。而李墨则是趁着这个时候下了车,无意间瞥向正在做笔录的罗
思时,她正狠狠地盯着这个坏事的小子。
负责人见惯了恶心和血腥的场面,比起那些初次出警的新人来说就是天壤之别。现在那车道外已经有十几个人去吐过了。有的是瞥见情况的乘客,有的是记者,有的是警员......
李墨双手环抱,就在他等着警员过来录笔录的时候,负责人已经大阔步地追了上来。他当然已经察觉出李墨是车上唯一的斗气师,这么诡异的事情,除了斗气师还能有谁能做出来?这个人的笔录,他要亲自来。
现在还没脱离山野环境的范围,也许是见过了那血腥的场面,很多人看向远处的风景时忽然觉得也不错。大口呼吸清新空气缓解生理不适。
“你好,我叫鹿泉。”负责人取下腋下夹着的真皮包,从里面取出纸和笔,客客气气地说道:“请配合我录个笔录,一会儿请跟我回局里走一趟。”
李墨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一副官样不假,身上的正气也不弱,说话中气十足,穿着浅色衬衫搭配很修身的西装裤,基础的亲和力还是有,就是那不适合他的大背头怎么看怎么奇怪。
稍微伸长脖子能见到本子上已经写出了几个规整的楷体。只有长时间练字,并且肯在这上面下功夫的人才能写出这种不偏不倚,大气十足的字。
“这是急刹车的时候出现的东西。”李墨双指捏着那颗透明色的弹珠,“我不知道是不是线索,但这东西只有我知道,还有就是这个......”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死皮,“浑身上下,唯一被灼烧的痕迹,就在尸体里的几根木棍内侧。”
见李墨不咸不淡地拿出两样证据,鹿泉收起打开的本子,狐疑地接过弹珠和烧焦的片状物,仔细看了看,他分辨不出什么,找来几个鉴定科的跟随人员去鉴定。
等交代完那警员几句,鹿泉才又打开本子,“多谢配合我们的工作,但因为擅自碰了尸体和证物,该登记的还是要登记的,请您理解。”
李墨点点头,表示理解。
“名字。”
“李墨,木子李,黑土墨。”
“家庭住址。”
“墨海市绥阳区百转小区五单元七号楼2039。”
鹿泉上下看了看,用审视的目光,“在哪儿读书?”
“墨海市第二中学。”李墨站在他面前,双手插兜,视线时不时地看向驾驶座的位置,“不过我的身份已经被注销了,这次下山第一件事就是找刘潇警官恢复身份,这个事情,你可以打电话去问,这是她的电话。”李墨从纳戒里拿出纸条后双手递给鹿泉。
李墨说的这件事情,鹿泉肯定是要去核实的。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拨打刘潇的电话,而是自己局里的。
听着鹿泉上报自己的信息去核实,李墨也没着急。很快,他看见了鉴定科警员匆匆跑来,但见到鹿泉还在打电话,那警员又转身找到另一人汇报结果。
被汇报的那人年纪偏大,起码也有六十多岁,但看得出来,他做事很谨慎。仔细看过化验单后,还多次询问警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还是不放心,让警员重新取证做二次实验,而他自己则看着报告,好似要从上面找到自己心里疑惑的答案。
与此同时,鹿泉这边也得到了答案。
上下看着李墨,鹿泉点点头,“天合大厦的幸存者?”
“嗯,我记得那时候不小心被直播过。”
李墨回忆起当时的无人机。
虽然是背对着,但大概也是被直播出去了。有了这么多的佐证,鹿泉当下又询问了李墨为什么要下山。而李墨也没隐瞒,直言和自家爷爷有关。
鹿泉在
得知很多事情后,当下又派人去乾坤宗走访确定。同时又让新进来的警员去周边村庄走访,找到驾驶员的家人了解情况,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开车前往公交公司。
就在这边快要结束时,那边的老警员也得到了新的报告。不出所料,两份报告的结果几乎一样。纵然有误差,也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地方,不占主要。
老警员皱着粗眉找到鹿泉,小声嘀咕两句后便把报告递给了他。看着面前的李墨,老警员疑惑地看向鹿泉,而鹿泉却头也不抬地解释,“这个孩子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