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阳接过阿满手中的药輦子,手法熟练的在伤口上敷药、包扎、打结。
“可以了,明天下午再来换药。回去以后少走动,不要碰水。”
顿了顿,林向阳继续说道:“要不了多久就会痊癒,不用担心。之后再敷点药膏,不会留疤。”
梁夏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谢谢林医生。”继而还有些溼润的眼眶转向阿满,“也谢谢阿满。”
阿满摇摇头,“不用谢夏姐姐,你要给钱的!”
毕竟她还依稀记得,书裏的几个下乡知青就没人是个穷的。能赚多少是多少,她还要早日当富婆做咸鱼呢。
煽情的氛围被女孩一语击破,众人都被逗笑了。至於给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没人较真。
梁夏哭笑不得,“会给的,小财迷!”
临走的时候,梁夏没能给出钱。因爲林医生大手一挥,说以后一起给。
只是侯苗苗被林医生留下说了几句话,隨后纔跟着其他人高高兴兴的走了。
而阿满对於刚纔的意外有了瞭解。
阿满看着一脸天真的侯苗苗无比同情,要知道顾家村已经没人再敢向爷爷询问医术方面的事了。以前有人好奇,隨便问了问。然后场面便一发不可收拾,爷爷把开的那一副药的所有药名,药性,药理通通说了个遍。而后那人,回家时都是懵的。
后来有人不信呀,那有什么可怕的?但结果无一例外,也全是懵着回家的。嘴裏还不断嘟囔着,可怕,太可怕了!
顾家村的人,自此,不在爷爷面前提有关中医的任何话题,就怕被再上一堂课。
一脸欣慰的爷爷和马上要遭殃的侯苗苗,阿满当然选择爷爷。
她只能说,苗苗啊,你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