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线,无语道:“看我心情,你也可以求求阿满。”
候苗苗马上舍弃萧策,凑到阿满身边可怜兮兮的询问,“阿满,可以吗?”
“应该,可以的吧。”
看着女孩不確定的神情,侯苗苗啊了一声又回到了萧策身边。萧策不理他,他又到了阿满身旁。
几个来回了,好歹是第一个认识的朋友,江离无奈:“没看出他们是在逗你吗?”
说完,江离拍了拍阿满的脑袋,“小坏蛋!”
阿满撒娇蒙混过关了,但萧策就不行了,他也不是那种会撒娇的人。所以,侯苗苗的一路上的冷哼声全部都给了他。
直到喫完东西,一脸饜足的侯苗苗纔没有再区別对待萧策。
最后五人紧赶慢赶,终於在牛车离开县城的前几分钟裏挤了上去。不用走路回去,连秦南风都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
回家后,阿满思考之后还是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省得爷爷以后知道了更担心。
着重说了周围人是如何帮了自己,还跟着去警察局报了案,最后又被知青院的人护着回了家。
“我已经把人画了下来交给警察,他们很快就会被抓的,爷爷不用担心。”
林向阳神情冷冽眼中寒光闪闪,“爷爷给你制点毒药粉,要是再遇到类似事情,你就往那人的眼睛裏撒,不需要留情。”
阿满嘴角的弧度又勾了勾,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她今天就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抹了点东西。无色无味,可以瞬间侵入人体的皮肤。
这段时间,那人都不能睡个好觉了。
没有同情,那种蚀骨的滋味就该让她嚐嚐,比起別人的家破人亡那又算得上什么呢!
“谢谢爷爷,阿满一定好好带着毒药粉,撒完就跑。”
林向阳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最近你就不要出门了,省得那些人还惦记着你。”
看着女孩点头答应,老人的心情纔没有波动得那么凶了。
夜晚阿满躺在空间的大牀上,静静回想白天的事情。到底是在法治社会生活了那么久,下死手她一时之间还真做不到。
阿满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哎呀,不想了。她就是个咸鱼,该怎么就怎么。
若是下次再碰到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