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简直了!”
张宇委屈但他不敢说。
人家那个身手一看就是多年功底,哪裏是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可以比的?
不过贺叔倒是提醒了他,这年头可不太平不是受伤就是丧命,要想活到儿孙满堂,是该好好操练操练了。
房间裏。
灯光忽明忽暗,一个女人从裏间走出来。
陈兴国撇头,“安顿好了?”
“放心,都在地窖裏睡得死死的。”
女人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接过男人手中的杯子,喝着杯中的水有些囫圇道:“以前不是都只要能生娃的女人吗?怎么现在喜欢小孩子了,男娃子就算了怎么连女娃也要?”
嘴裏说着丧尽天良的话,可表情却是那般不以爲然,极爲市侩。
陈兴国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厌恶,虽说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小意的女人?
脑海中闪过什么,但想想又作罢。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庸俗了点,但胜在会玩的花样多。
也不是一无是处。
“谁知道买家怎么想的?可这事儿不仅省力钱也不少,其余的跟我们没有关係。”
陈兴国伸手在女人的手背上磨蹭,“后天纔去送货,大菊今天就留在这裏?”
是的,女人姓苟,名大菊。
苟大菊脸上的笑容和热意生生僵在了那裏,因爲身上又开始泛疼了。
自从那次失手,她回来后身体就有了怪毛病。一开始像是有虫子在身体裏钻来钻去,她把下半辈子的眼泪都快流干了,最近情况才稍微好了一些。
可一旦她动了那种念头,那怪毛病又开始了。
大夫看了,没用。
歪门邪道也悄悄看了,还是没用。
苟大菊神色訕訕,婉拒男人,“不方便。”
陈兴国兴致被扫也不大开心,“你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话语顿了顿又道:“真从那次开始的?”
心中的郁闷难以发泄,苟大菊只敷衍的嗯了一声。
想着想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那个小蹄子是叫阿满是吧,顾家村的。我一定会找机会迷晕她,这口恶气不出,我都睡不着。”
陈兴国闻言思索片刻,“上次没成功,可见这人不简单,你若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
一出手就无声无息的,看着弱弱的但喫亏的却是他们。
直觉对上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安安稳稳赚钱,到时候给你找个厉害的大夫。”
苟大菊还是不满,陈兴国也只能不耐烦地继续安抚着,不然坏了大事就得不偿失了。
江离听到两人提到阿满,眼神暗了暗。
原来是同一伙人贩子,虽是有所猜测但真的確认后,还是觉得有些巧了。不过正好,可以一举两得。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命中註定罢了!
江离没打ok,直接向大门走去。
嘎吱声惊动了屋子裏的两人,陈兴国脸色一沉而后又变得笑意满满,“你去守着地窖,我开门看看是哪几个小兔崽子在捣蛋?”
等女人进了裏间,陈兴国才起身出去。
出了房间又把门关上,抬头望去原本以爲是几个小毛孩,可院子站了好几个黑黢黢的人影。
脸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平时看着老实沉稳的陈兴国终於露出惊恐的眼神。
面面相覷间,他想,完了!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