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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往门口挪。
“我就用你块荒地,咋还见不得人了?”
“怎么,你房头那块地藏金子了?”徐飞表情越发疑惑。
“房头,你说的是要借那块地用?”
“不是……不是……”沈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些,但紧接着又有些失望,搞得很复杂。
“那你以爲我要借哪块?”徐飞好像也明白过味儿来了,这一句明显带着调侃的成分。
“去你的,我说的就是那块,你想借就借,想耕就耕,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问我做什么?”
“这大中午的,搞得人家热血澎湃心浮气躁的,我得冲个凉,你別烦我!”沈兰瞪了徐飞一眼,进了院子,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村裏的女人这都咋的了,这么容易把我说的话想歪呢,我这么帅吗?”徐飞摸着自己那张小麦色的脸,一阵深沉。
沈兰家房头的那块地,差不多有半亩,准確的说应该是菜园。
原本有男人的时候还能归置归置种点东西,如今沈兰变成了寡妇,屋裏屋外的田都荒了。
也没有耕地的机器,徐飞干脆发扬农村男人喫苦耐劳的精神,拿起镐头一阵挥洒。
一个多小时之后,並没有感到怎么疲惫的徐飞,看着已经被翻出的大块土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点上一根菸,抽完了之后直接脱掉上衣,精赤着上身继续翻地。
刚从淋浴间出来的沈兰,眼神有些迷离,脸微微泛红,身子还是溼的。
刚准备回屋睡一觉,突然听到院墙外面传来连贯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踩在咸菜缸上,探出头往墙外面看,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此时的徐飞正奋力的举起镐头,一下又一下的把原本贫瘠干燥的土地翻起,镐头一进一出之间,土层下方的溼气水分被带了上来,油闪闪看上去竟然有点生机勃勃的意思。
听着连续不断的声音,看着蒙上了一层汗水的徐飞的肌肤,沈兰刚刚在淋浴间释放的情绪,一下子又被填的满满的。
此时竟不由得看痴了。
一个不留神脚下打滑,尖叫了一声,从咸菜缸上摔下来了。
“怎么的了,让耗子咬了?”徐飞被沈兰的声音给惊得差点闪了腰,觉得院子裏动静不对,赶紧扔下工具跑了进去。
“沈兰姐,你受伤了?”徐飞看着衣衫清凉的沈兰,半趴在地上紧皱眉毛,左脚脚踝高高肿起一脸痛苦的表情。
此时他也有点着急,赶紧过去俯下身来,直接把沈兰抱入怀中,然后往屋子裏面走。
感受着年轻气盛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汗液气息,肌肤相贴之下,沈兰那个已经压制了很多个日夜的期待,一下子翻腾了起来,不由自主红脣轻启吐气如兰。
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飞,彷彿是在期待着什么。
“你忍着点,我马上给你弄!”徐飞没有想其他的,只是关心着沈兰的伤势。
进屋之后直接把人放在炕上,也没理会沈兰身上穿了什么,当下捏起纤细白细的小腿,轻轻往上一抬,准备把脚踝接近自己。
“哎呀……”沈兰突然含羞带俏的把腿往回缩了一下。
徐飞下意识的把目光顺着腿往前看,顿时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一阵热血快速向某个地方冲撞过去。
脱口而出,“你,你怎么掛空当啊……”
沈兰都快羞死了,刚纔在淋浴间把该拖的都拖了,身上只裹了薄薄的一层连衣裙,剩下的啥都没有,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
如今被徐飞直愣愣的这么一问,顿时恨不得钻进炕缝裏。
可是,自己白生生的腿还被徐飞那傢伙捏在手裏呢,遮都遮不了。
“你看够了没有啊,他们赶紧把我放下,去村子卫生室帮我弄点药酒来,抹一抹养个两三天就好了。”沈兰神色窘迫地吩咐着。
“不用,这点小伤顺手就给你治了,不用那么麻烦。”徐飞快速反应过来,眼睛尽量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接下来快速伸手,轻轻的抚摸,按压沈兰高高肿胀的脚踝。
“臭小子,果然还是对我动了心思,这种伤你揉揉就能好吗,一会儿他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吧?”沈兰可不相信徐飞是真的要给自己治伤。
此时只是殷切的盼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