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急了,此时竟然抓着柳红月的两条腿往旁边……
然后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了,迅速把手松开。
柳红月摆脱了徐飞的控制爬起身,先是迅速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果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常,然后就手忙脚乱的抓起旁边的毯子进行遮挡。
嘴裏却没停,压低了声音,继续咒骂训斥,“臭流氓,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说到这裏已经带了哭腔,眼珠子都红了。
徐飞也懒得解释,干脆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了之前拍摄的视频。
柳红月看完了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把视频反反覆覆看了好几遍,这才一脸失神地说,“我被人下药了,是村民干的,还是村长指使的?”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徐飞你该不会是骗我吧,下药的是你,对不对?”
徐飞並不回答,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抽菸来点上,他相信柳红月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更何况隨着药性消退,其实刚纔大概发生了什么,柳红月还是能有记忆的。
果然,又一次检查过自己身体之后,柳红月快速遮上了毯子,试探着问,“我相信不是你下的药,因爲我想起来了,视频裏的这两个傢伙,今天傍晚的时候確实来过办公室鬼鬼祟祟的,我没想到……”
说到这柳红月停住了。
然后目光紧紧地盯着徐飞,开口问道,“那个……你刚纔是怎么救我的?”
“我被下的这种药好像挺厉害的,我感觉自己一直迷迷糊糊。”
徐飞知道柳红月在担心什么,隨口回了一句,“这种药一旦中了招,如果不能在半个小时之內行阴阳交配之事,就会慾火焚身有性命之忧。”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身上的药性已经被我去除了。”
“什么,你真的睡了我吗?”柳红月终於崩溃地哭了出来。
“大姐,拜託你搞清楚啊,刚纔就凭你那架势,究竟是谁睡谁呀?”徐飞一脸委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