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我特么还马路牙子呢，大家听过倒鸭子的那个普通话接线员的爆笑音频吗？笑地我肠子都疼了。”

“同上，喝水时候不能听，否则得呛到。”

现场。

那人再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回答警方的提问：“道鸭子。道路的道，鸡鸭鹅的鸭子。”

程泽没忍住笑了一声。

李警官忍着笑，又呵斥了一句：“別耍滑头，说真名！”

那人：“警官，这就是我的真名。”

“？？？”

“离离原上谱，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原来还有人姓道啊？”

“查了下是罕见姓，不过名字叫鸭子，这父母咋想的？”

“按照父母的殷切希望，这位老大的路走偏了，他该奋斗的地方难道不是夜总会吗？”

“建议这位老大加入父上母上皆祸害小组。”

见李警官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人连忙开口解释：“警官，我真叫这个名字。”

“我们岭南道家是搬山派的后人，到我这裏已经是第十二代传人。”

“李警官，洛阳铲您知道吧？那洛阳铲的发明者你知道是谁吗？”

李警官：“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老实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哈腰点了点头：“是，是。洛阳铲是一个叫李鸭子的人发明的。”

“我又是搬山派的传人，所以我爷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听完那人的解释，李警官皱着眉：“杀了李卫国的那把洛阳铲就是你的吧？”

那人沉默了。

李警官道：“你以爲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

“杀人、非法盗取上亿古董，罪行重大。”

“你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坦白从宽，爭取从轻处理。”

“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们四个中的哪一个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

典型的囚徒困境。

沉默了两秒。

“警官，我要揭发！那个洛阳铲就是老大的。”

“你闭嘴让我说，警官，没错，那个洛阳铲是我的。”

“盗洞是老大和老三一起挖的。”

“特么的，警官，老四他专门负责转手......”

李警官示意了下身后的警员。

两名警员上前：“吵什么吵，到了局裏有的是你们交待的时间。”

说着將四个人押解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