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这口井,並非是她。
有那么一个恍惚间,她看见刘婶及众人的眼眸中有红光闪过,刚刚提及封印的村民身后,有一根细长的鞭子来回摆动,眨眼功夫却又消失不见。
南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哀伤道:“过两天就是姥姥的头七,我打算过完头七,把姥姥火化了,然后回到城裏好好读书,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我想好好看看村子!”
“原来是这样啊!”刘婶走了过来,挽着南姜的手臂,恢復了往日的语气继续道:“你也別难过了,人有旦夕祸福,虽然你姥姥走了,但我们也是你的家人,这裏永远是你的家,以后可以常回家看看!”
“唉,只是王叔的事还是没有头绪,都怪我,让姥姥伤了他!”南姜自责道。
“你姥姥起尸时,六亲不认,差点把你给杀了,又怎么能够怪你,是老王命不好,唉……”刘婶说着重重嘆了口气。
几人人回到了南姜的住处,刘婶说了老王家有事要办的缘由,大家並没有多做停留。
南姜见刘婶几人走远后,迅速关上了房门,在屋裏不停的写写画画,上躥下跳,虽然动作幅度有些大,但却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