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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喫不饱!”
负责点菜的老板听了就不乐意了,当下就反驳道:“小姑娘,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在我们东北菜馆还从没听说过喫不饱的!”
“行吧,就这样吧!”
直到菜端上桌,南姜彻底拜服,这与广式茶餐厅的菜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广式的小巧精致,量却少得可怜,东北的份量多,菜式虽说不够精致,但妥妥的满足感。
相比起瀟湛大口喫肉,大口喫菜的粗矿,南姜就显得优雅许多,看着虽是慢条斯理,但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喫饭也能喫得这般赏心悦目,而且喫的份量並不比瀟湛少。
一旁的瀟湛暗自嘀咕,这还是人吗?任何时候都是一副从容淡定,宠辱不惊的模样。
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食量,虽然是放开了喫,奈何每盘菜的份量多,两人最终喫撑了,却依然剩不少。
瀟湛很自觉地主动结账,老板看到桌上仍剩了不少菜,得意道:“怎么样,小姑娘,喫得够饱了吗?”
“嗯,味道也很好,剩下的打包吧!”南姜点头道。
瀟湛和老板皆是一愣,瀟湛小声提醒道:“这么热的天,而且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放车上估计都臭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光盘行动也要看实际情况吧!
“谁说要放你车上了?”南姜反问。
“勤俭节约是个好习惯,我这就帮你们打包,今天家有喜事,给你们打个八折!”
老板笑得乐呵呵,同时朝裏喊了句:“媳妇,给拿几个中号打包盒!”
瀟湛一边扫码,一边隨意问道:“什么喜事呀,让老板这么开心?”
“我媳妇快生了,也就这几天的事儿,前几年掉了好几个,这个总算是稳了!”老板喜滋滋地说着。
从裏头走出个大腹便便的妇人,瞧着那肚子,的確是接近预产期了。
南姜盯着妇人的肚子,微微蹙了蹙眉,瀟湛將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道:“那就恭喜老板了!”
说着轻轻用手肘碰了碰南姜,“你也说句吉利的话吧!”
南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手裏多了一只红色的纸鹤,她递到妇人面前道:“大姐,这只纸鹤送给你!”
妇人眉开眼笑地接过纸鹤,“手真巧,这纸鹤折得怪好看的!”
走出东北菜馆,南姜將打包好的菜放进隨身空间裏。
瀟湛看着凭空消失的菜,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哪怕很是疑惑,却始终没有开口,身爲修士,谁还没点本事呢?
“那只纸鹤有什么玄机吗?”瀟湛突发发现,南姜貌似很喜欢送人纸鹤。
只不过上次送给陆鸣的是一只白色的,这次送给老板娘的是只红色的。
“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普通的护身符!”南姜闭目养神道。
“该不会是觉得有问题吧?”
瀟湛想到那个老板说的,好不容易纔盼来这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岂不是要让他失望了。
“嗯,她被標记了!”
“被標记了?对了!”瀟湛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继续道:“这次我们要去的是,城西的一所名爲宣和医院的地方,这所医院有些年头了,不过这段时间,这所医院的妇产科,频频出现诡异事件!你说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什么诡异事件?”南姜示意他继续说。
从瀟湛口中得知,大概一个月前,有个孕妇在宣和医院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从那以后,宣和医院隔三差五就会有死胎或者是畸胎出生。
病人家属因此还大闹了一番,产检一次没落下,这么明显的畸胎都没能发现,可见医院有多么不负责任。
同时,有人说,时常能在夜裏,听到走道里有婴儿的哭声,可是出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回到病房后,哭声再次传来,起初大家都以爲,是哪个病房裏的孩子,饿了或是尿了在哭。
毕竟现在的小夫妻,自己都像个孩子,带娃这种事情不擅长也是常有的事。
后来就觉得不对劲了,谁家的孩子那么有精神,一刻不停夜整夜地哭,每每快到快天亮了才消停。
这种情况一天两天就算了,天天如此,別说是孩子,父母也该崩溃了吧?
后来,有个产妇的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