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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不过只有八岁孩童的智商,他们依然会在私底下捉弄他。
有时候把烈酒装进饮料瓶裏,哄骗祁渊喝下,以至於他醉的不省人事。
有时候乘人不备的时候,把他推入泳池中,好几次险些溺水。
更有甚者,恶意造谣祁渊的未婚妻与神祕男密会的事,收买水军,將事件扩大影响,不断地抹黑祁渊的名誉,虽然他不懂这些,但是这些比不利於他將来继承家产。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奈何祁老爷子虽然知道他们的恶行,可由於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尽力爲祁渊爭取属於他的一切。
昨日,祁渊的弟弟祁泽,以兄弟姐妹联络感情,野营聚餐的由头,將祁渊哄骗到了涂漓山上。
当陈言和祁渊来到涂漓山的山顶时,却並未看见其他人的身影。
陈言一时间疏忽,祁渊因爲好奇心跑到了悬崖边上,此时一辆无人机从悬崖下飞了上来,祁渊一丝兴奋,伸手去抓。
当时祁渊就要掉下悬崖,陈言眼疾手快地將他一把抓住,眼见即將得救的两人,却见无人机又飞了上前来。
只见那无人机不停地对着,身处悬崖边上的两人进行挑衅。
陈言心中暗道不好,“祁少,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棉花糖,巧克力,果冻!”
陈言清楚,一定是有人在操控无人机,他们必须离开这裏。
“不要,不要,我就要飞机!”
祁渊任性地再次伸手去抓,本就有些重心不稳的两人,因爲祁渊的动作幅度过大,两人就这么掉下了悬崖。
在两人掉入悬崖的那一刻,陈言听到了无人机发出的笑声,以及一句让人细思极恐的话。
在落入悬崖的同时,他看到悬崖壁上有一个山洞,他想都没想就把祁渊推进了山洞裏,接着他就掉下山崖,落入一个水潭中,再次醒来,南姜已经站在他面前。
“你听到了什么话?”南姜问道。
“去死吧,我的傻哥哥!”
“祁渊有几个弟弟?”
“就一个,他的堂弟,祁泽,还有一个堂妹,但那声音是个男生!”
“所以可以肯定凶手就是祁泽咯!”
陈言点点头。
言语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涂漓山顶,司机靠边停车,陈言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不过才过了十五分钟而已。
陈言暗暗一惊,朝着司机多看了两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险些把他再嚇出一魂。
上车前,明明与常人无异的司机,此时却换了一张脸,或者说那已经不能称之爲人脸。
只见司机脸色青紫,双眼瞪得如铜铃般,隨时都有掉出眼眶的可能,一张嘴张得巨大,面容显得更加狰狞,吐出一节长长的舌头,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瞧着只有皮肉连着,那颗头有些摇摇晃晃。
“他是,他是鬼…鬼…”陈言一脸战战兢兢,其余的六魂也开始乱晃。
“別紧张,它不会害人的!”南姜轻点他的眉心,稳住六魂。
“现在的你,缺了一魂,能够看见一些鬼物,再正常不过了,这荒郊野岭的,可不只有它一只鬼,你看看四周!”南姜说着指了指周边。
稍微镇定下来的陈言,顺着南姜指的方向看去,果真,周围有好些飘来荡去的游魂,甚至有几只游魂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是只限於观望,並没有靠近的意思。
白天来时这裏明明阳光明媚,风景秀丽,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怎么到了晚上这么可怕。
再点上一把火,是不是直接就能来一场化妆舞会了?
“能不能麻烦你在这裏等着,到时候再捎我们回去?”南姜问一旁的司机。
司机收回垂在胸前的舌头,又变回了常人模样。
“嗯,先把前面一单的车费结了!”
南姜直接扫了五百给他。
“多了!”
“来回的一起的!”
“不够!”
自从被南姜嫌弃囉嗦,司机的话语开始变得简洁。
“多了两百!”
司机非要把剩余的两百退给南姜,爲了避免继续浪费时间,南姜只能由着司机把那两百退回来。
“太阳出来,如果没回来,我就走!”
南姜和陈言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