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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姜收回视线,有个把野心写在脸上的弟弟,无怪乎祁渊要被欺负。
“陈经理!没能通知您一声,我深表歉意,以后要劳烦您多多照顾!”祁泽满脸真诚。
【这个祁家二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把坏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
“也不全然是坏事,起码人家告诉你,要小心,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总好过那些暗地裏使坏的绿茶白莲。”
【听你这么说,好像的確很有道理。】系统赞同道。
“泽少说笑了!您回家住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没有必要把之前的佣人全换了吧?而且有的怎么说也是伺候老爷子好几年的,这老爷子要是回来了,不习惯可就麻烦了!”
陈言提醒道,似乎在告诉祁泽,祁家上头还有个祁老爷子,暂时还轮不到他来说话。
而且祁老爷子明明说过,祁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不能回主宅住。
祁老爷子不过就是出国几天,这祁泽便迫不及待地加害祁少不说,现在又这么大张旗鼓地搬回来,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此时,祁泽已走下楼,他来到陈言跟前。
一边戳着陈言的胸口,一边道:“本少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祁泽绕着陈言周身一圈,继续道:“你不过就是祁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而且不仅我要回来住,祁雨也要回来住!”
陈言往后退了一步,抿紧嘴脣,咬着后槽牙,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这个傢伙也太囂张了点,不过就是会点投胎的技术,用得着这样损人吗?】
“投胎可是门技术活,换做你,指不定比他还囂张!”
祁泽走到南姜面前,同样转了一圈打量着她。
说真的,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像个商品,被人估价的感觉,她抬眸,清冷的眼眸,撞上那双傲慢的眼睛。
祁泽双眸微眯,似乎来了兴致:“听说,你就是我那傻哥哥的救命恩人?”
祁渊正抓着一颗草莓,听见祁泽的声音,手裏的草莓一不留心被捏烂。
“叮!”南姜还没来得及回答,別墅的角落裏的电梯传来一个声音,门被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自顾推着轮椅出了电梯。
“小渊,小泽!”
女子一身浅蓝色长裙,衬得肌肤胜雪,一双手如白玉般,放在轮椅两侧的轮环上,明明是夏日炎炎,膝盖上却不合时宜地盖着一条薄毯。
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病態,依然笑意盈盈地望着众人。
祁泽见了,赶忙快步走到她身后,一边推轮椅,一边道:“姐姐,怎么下来了也不说一声?”
“不碍事的,我听说小渊回来了,所以下来看看。”祁雨刚好来到祁渊面前,看着正在喫草莓的祁渊,。
祁渊抬起头对她咧嘴一笑,递了颗草莓上前,祁雨摇摇头:“姐姐不喫,大哥自己喫!”
祁渊如获至宝般將草莓收回碗裏,生怕有人会抢他的似的,护得严严实实地。
“傻子!”祁泽不削地白了祁渊一眼。
“小泽!”祁雨却一脸地不开心,接着便不停地咳嗽,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毫无血色。
“姐姐,別生气,小泽错了!”祁泽紧张地安慰着祁雨,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表露出的是难得地温柔。
陈言眼疾手快地递上一杯水,祁泽一把接过,却將陈言粗暴地推开,肉身道:“姐姐,你顺口气,別生气!”
总算是让祁雨平静下来,她礼貌地朝着陈言道:“谢谢陈经理,好在有您在小渊身边,平日裏让您费心了!”
“大小姐客气了!”
南姜眉眼一挑,看着轮椅上的女子,只见女子眉间一股黑气縈绕,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双脣,隱隱泛着青黑,似乎非常虚弱。
“姐姐,不如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祁泽说着並没有等祁雨反应,就將轮椅调转方向,打算將祁雨送回房裏。
“我还好!”祁雨气若游丝道。
“你不好!”南姜直言道。
祁泽转过身,双眸如刀子般盯着南姜:“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她一点也不好,她要死了!”南姜並没有隱瞒的意思。
“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