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别扭地扭过了头。原主是个十七岁的姑娘,正值芳年,被这么好看的人抱在怀里,换谁不心动,不脸红。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楚妧对勒然那说完,翻身上马,先行离开了深林。“翊王殿下,不如随属下到军营歇息。”勒然那对他提议。
“也好,睡了两天树林,腰酸死了,不用你,本王自己过去。”北堂翊打了个哈欠,骑上一士兵的马,纵马直到山下,不一会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将军,今日五公主和翊王殿下……”那士兵没说完,就被勒然那狠狠瞪了一眼。“管好你们的嘴,别多说话。”
——西洲,军营
“媱媱!”楚妧看见军营门口那抹高挑的身影,难得一笑,对那人挥了挥手。
金媱已等了她快半个时辰,一直在门口徘徊,听到楚妧的声音,才舒展了眉头,忙去接她下马。“怎么这么长时间,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中途确实遇到了一些事给耽搁了,媱媱还好有你等我。”楚妧披上金媱怀中备着的披风,两人牵马向里走。“此次涉猎有多少收获,不多我可以分你一些。”金媱生怕楚妧会被阿爹训斥,还没到屋内就问起了涉猎之事。
“不用,今日收获颇丰。”楚妧一边笑一边掀开帘子,却在下一秒愣住了。“怎么了?怎么不往里走?”金媱疑惑,往前走,这一看也给愣住了。
帐内除了父王外,多了一位黑衣少年。
那人笑看着楚妧,她好半天都没回过神。西洲王沉声训了一句。“金媱,金楠,还不过来给翊王行礼。”俩人被训了个激灵,手忙脚乱地行礼,让西洲王脸色更差了。
“五公主,我们又见了。”
“又?”西洲王疑惑,盯着楚妧看了良久。而此时,金媱早已明白了金楠中途的意外,偷偷笑了起来。“回阿爹,女儿今日涉猎时与翊王殿下有一面之缘。”她说的淡薄。
北堂翊听后轻轻皱起了眉,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但没多在意,让二人坐下,又与西洲王聊了起来。
“西洲王有所不知,此番本王来贵营便是想商议是否可以借我两三个精通军事的将领,马上茸山大战要开始了,本王人手短缺。”北堂翊酌了口杯中的酒,不愧是西域的酒,味鲜又烈。
“将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王会给陛下美言两句,让西洲王早日入宫的。”北堂翊似乎早就知道西洲王想求什么,先他说出了条件。只见西洲王点了点头,嘱诺会在明天让将军在门口等候,还会让金媱助战。
楚妧听到金媱也去,有些按耐不住,提了一嘴,“让女儿也去吧,我可以充当军医。”西洲王听后没说话,有些疑虑。“正好本王帐中缺一名军医,如若五公主愿意本王感激不尽,就是不知西洲王意下如何?
“这,好吧。还望殿下多费心,保护我两个女儿周全。”西洲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完这句话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送北堂翊去休息。“殿下早早休息吧,我就不多扰了。
回来后,他对两人叮嘱。“你们两人明日赶赴焱军驻扎地,路上要小心,何事都不比生命重要。”
这俩人都点了点头,他重重叹了口气,目光在楚妧身上扫了一圈,摇了摇头,离开了。
“阿楠,阿爹神情为何那么怪异。”“我也不知道。”楚妧看着西洲王离开的背影,越发觉得原主身上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焱军军营
“末将朔风见过翊王。”
北堂翊带着楚妧一行人到了茸山,环视了一眼军营,点点头。“朔风,这几位是西洲派来的将领,会协助此次作战。”北堂翊简单交接了一下,便让朔风带他们安顿行李和马匹去了。
“五公主请吧,你的帐篷不在这。”“劳烦翊王带路。”
“听闻你阿娜是皇兄的阿姐。”路上,北堂翊冷不丁问了一句,倒吓了楚妧一跳。“阿娜的确是中原公主,和亲送到西洲。”她也不知当今是哪位皇帝掌权,只得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尽量不让北堂翊生疑。
“昭阳公主,那是也是先皇的宝贝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若不是淮阳刘氏的没落,她也不必饱受苦难嫁到西洲。”北堂翊自顾自说道,全然没在意身旁楚妧的神情。他脸上有遗憾,但更多的是惋惜,那年的京变令他记忆犹深。
“既然是陛下的姐姐,那为何不是翊王殿下您的姐姐。”楚妧不解,如果当今的皇帝与北堂翊乃兄弟,阿娜是昭阳公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