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花泽类总在不经意间说出令人动容的情话,雪菜鼻头一酸,仰头望他,想说大可不必如此。
她吸吸鼻子,状似轻松的问道:“今天去医院了吗?都还好吧?”
“嗯,”花泽类躲开她的眼神,下意识的去探裤兜里的戒指盒,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却见雪菜上前抱住了自己。
雪菜把脸埋在花泽类胸前,轻声说道:“都会好的。”
花泽类拥住雪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再次肯定的“嗯”了一声。
日头西斜两人才回到公寓,雪菜率先进门,金色的光布满了整个房间,惊呼一声“哇哦~”,回头冲花泽类笑道:“好漂亮。”
花泽类笑眼只看她,并不在意房间被夕阳镀上了层金色。
雪菜取出拖鞋换上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才走了一步就被后方的花泽类拉住了手腕。
雪菜站定脚步,回头望着身后的花泽类,疑惑问道:“怎么了?”
花泽类握着她的手腕不放开,另一只手关上公寓门,抚上她的脸,笑眼弯弯的重复她刚才的话:“好漂亮。”
话落倾身过来吻她,吻得她一路后退,直退至客厅的长沙发处。
客厅很大,沙发没有靠墙摆放,于是雪菜脚后跟碰到了沙发脚,腰抵上了沙发的背面,便站在原地仰头迎合花泽类的吻,手也伸到他的后脑勺头发里将他往下拉。
花泽类的吻逐渐急切起来,双手箍着她的腰,不停的在她后背上大力的摸索,雪菜被他吻得仰面朝后倒,如果不是花泽类拦腰搂着她,只怕是要从沙发靠背上翻进沙发里。
花泽类终于放开她的唇舌,转攻她的脖子,后仰着的雪菜喉间滚出一串沙哑的低笑:“腰要断了。”
花泽类重重啜了一口把她打横抱起,双手往前一抬一放,雪菜就被他丢进了沙发里。
雪菜惊呼着被迫在沙发上弹跳了两下,花泽类恶作剧得逞般的笑,绕过扶手走到沙发面前,将刚坐直的雪菜又压了下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在快剥干净的两人身上,沙发不算宽敞的空间使两人只能不留缝隙的贴在一起,辗转舔吸咬,他的脸深埋在她的软绵,“你是我的”,花泽类突然说道。
嗡嗡的听不太清晰,雪菜双手放在花泽类光滑的后背上,“嗯?”
花泽类撑起上半身,与她面对面,又说了一遍:“你是我的,知道吗?”
“我不是。”雪菜驳道,“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属品。”
“是我的。”他又说了一遍,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的宣誓主权,手伸到裤兜里想去掏出那枚戒指。
雪菜躺在沙发上,移开视线望着窗外,天空渐渐变成了粉色,是难得的火烧云。
花泽类看出雪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暂时收回了手,描绘着她的五官,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头,到嘴巴,到下颌,轻声说道:“当我的模特吧。”
花泽类起身去拿画架,雪菜仰起头,看了眼自己衣衫不整,衬衫被解开,裙子被脱到了脚边,再看看花泽类只着西装裤的背影,他正弯腰处理着画笔,优美的脊椎线展露无疑,也性感无比。
雪菜吞了口口水,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花泽类拎着画架和一张椅子放到沙发不远处,看着雪菜已经又穿回了衬衫,带着笑意的命令道:“脱了。”
雪菜睁大眼睛看着花泽类,他说的模特,难道是那种模特?
花泽类看出她的疑惑,非常大方的承认道:“之前靠想象画了一幅,现在看来还是有很多不足,趁现在光线正美,杉菜,快点。”
雪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花泽类的催促下,鬼使神差的脱了衬衫。
花泽类的眸色加深,闭上一只眼睛,拿起画笔对着雪菜描,沉声说道:“都脱了。”
雪菜脚底渐渐升起一股酥麻传遍全身,再看花泽类,他迈开大腿坐在画架前,一脸认真的拿着画笔在准备,身后的巨大落地窗外是大片的火烧云。
花泽类此刻更像是一幅画,他眼中的焦点却只有她。
雪菜不想扫他的兴,深呼吸,一鼓作气的解开内衣,脱掉裙子脱光后,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站在沙发前。
花泽类的声线越发低沉,一瞬不瞬的盯着雪菜看了会,抿了下唇线,又继续说道:“躺到沙发上。”
“一只手枕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