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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不出江知寧所料，二班得了一个鼓励奖，奖品是一颗篮球，放学回家时，顾唯一一瘸一拐的由曲瑶扶着，江知寧本想揹她，可人太多，他要是真背了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他倒是无所谓，可小姑娘脸皮薄，又什么都还不懂，他这才剋制了，她这腿得疼好些天，这几天舞都练不了。

篮球比赛过后，他们的生活又回归到了学习中，高一下学期结束时，是要文理分班的，这消息从六月初老马就给他们提过了，让他们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和家长商量商量，看选文还是选理。

“一一，你想选文还是选理？”喫饭时，她將这消息给程淑妍提了提，程淑妍问。

“没想好！”顾唯一摇摇头，选文还是选理，她当真没想好。

“你成绩一直比较稳定，不管学文还是学理，应该都没问题，但是还是得看你自己比较哪门课，学习的兴趣也是很重要的，別给自己太大压力。”程淑妍给的意见是看她自己喜欢，她不给予意见。

“我爸让我选文。”顾唯一握着筷子淡淡开口。

“你爸和你谈过了？”

“嗯！”顾泽东是昨天晚上给她打的电话，她刚洗完澡就接到了他的电话，父女俩隨便说了两句他就切入主题。

“一一，你们是不是要文理分科了，我分析过你的成绩，数学和物理相对比较差，可你语文和歷史不错，你到时候选文吧！到时候高考也能轻松些。”

顾唯一不语，她的数学和物理確实相对教差，好几次月考都没考到第一，都被尚星迟考了去，可她一直以来纔没有掉以轻心，都在很努力的学习，却从未得到过顾泽东的一句奖励。

“我自己会考虑的。”

“你自己会考虑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你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爸爸给你选的路都是最好的。”

选的路都是最好的吗？

顾唯一顿了几秒，问了顾泽东一个问题。

“爸，你还记得我再次开口对你说话你是什么心情吗？”

顾泽东没想到顾唯一会突然如此问，什么心情？其实他不太记得了，对於他来说顾唯一快六年没说过话，他有时候会忘了她不会说话，有时候又觉得她可能这一辈子都说不了话，所以年前程淑妍给她说她会说话时他是不信的，毕竟在家这么多天也没见她说过话。

再次听到顾唯一说话是一个月前，自她重回南烟后他总共也就打了三个电话，那日他打电话给她说了一些家裏的事，可她突然叫了一声爸，他是有些喫惊的，其它的，记不清了。

“一一………”

“你肯定，不记得了吧！”顾唯一打断他要说的话，她都能猜到，一个连她生日都可以忘记的人，对於她能开口说话这件事必是也没多大反应，他不记得，可她却记得自己那天是犹豫了多久才叫的那声爸，程淑妍说，他对她在不好可终究是她父亲，父女之间应是没有隔夜仇的，她觉得她应该告诉顾泽东她能说话这件事所以那天她纔会叫他，可顾泽东什么反应呢？

没有什么反应，既没有应她还没有欣喜，只是顿了几秒继续和她说乔心语的事，她全程一言不发的听他说完然后掛掉了电话。

“爸！这么多年你都没再管过我，所以关於选文选理请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顾唯一，你翅膀硬了是吧？”

“我会好好考虑的，这是我的人生，我不会胡来，爸爸晚安。”说完，顾唯一就掛掉了电话。

“一一，你別管你爸的意思，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和你舅舅的意思是你成绩好，学文学理都行。”听顾唯一说完程淑妍又道。

“舅妈，我知道的。”顾唯一轻笑，低头喫饭。

关於文理分科之事，几乎是所有即將升入高二的人的难题。

体育课时，曲瑶和顾唯一及张婷坐在操场上，曲瑶问：

“一一，你选文还是选理啊？”

“还没想好，你呢？”

“理吧！我爸妈及我姑姑姑父都让我选理，他们说选理不出意外我应该还是和江知寧一个班，有不会的还能让他教教我。”虽然她觉得江知寧肯定不会教她，但是有个心理安慰也好。

顾唯一点头，好像也是，江知寧学理是毋庸置疑的事，毕竟他数学物理都好得没话说，去学文的话有些太屈才了，况且他还得过那么多奖。

“婷婷，你呢？”曲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