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亲了一口,退出后又像做贼似的四处瞟了瞟。
“嘖!这也叫色诱啊?”江知寧摸了摸脣问
“怎么不是了?”顾唯一反驳,她亲都亲了他还想反悔不成。
“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色诱。”江知寧说完就將顾唯一抵在了一颗树下,狠狠的吻上她的脣,身体力行的教了顾唯一什么叫色诱。
一吻毕,顾唯一羞红了脸,江知寧牵着她往寢室走的时候她都还是出神,现在舌头都还是麻的。
她再看了眼神清气爽的某人,在心底鑑定了,江知寧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专不干人事。
“江知寧,我觉得咱们还是適当的分开一些的好。”到寢室楼下时,顾唯一说。
“什么意思?”
“你太禽兽了,我受不住。”顾唯一说完便挣开他的手跑了。
呵!
江知寧被她气笑了,什么叫受不住,他总有一天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的受,不,住。
想翻天的小丫头。
顾唯一一口气跑上三楼,跑得气喘吁吁,她回到寢室时,寢室的人都在,她们寢室一共住了四个人,除了南潯,其她两人也是舞蹈系,一个学的现代舞,一个学的编导。
“哟,约会回来了?”说话的是周清,学的编导。
“一一,下次回来记得毁灭证据。”另一个女生叫顏夕,说着从桌上拿过一个小镜子递给她调侃。
“男朋友很厉害哦。”
顾唯一茫然接过镜子,这一照,差点没把她照走,她的嘴被江知寧亲红了,嘴角还破了一个小口子,难怪她刚刚觉得疼,肯定江知寧那个禽兽咬她,太禽兽了。
这副样子只要懂的人一看就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顾唯一捂脸,她没脸见人了。
“害羞什么,大家都是过来人,谁还没接过吻。”顏夕和周清笑成一团,笑得顾唯一更尷尬。
她跑回牀上坐着,气冲冲的给罪魁祸首发信息。
“江知寧,你以后禁止靠近我一米之內。”
江知寧:咋了?
顾唯一:我嘴巴肿了你知道吗?
江知寧:说明你色诱得很成功。
顾唯一:再见,拉黑一分钟吧!
看见他的信息顾唯一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