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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寧侧头,阴森森的送她一句千年老话:“有你什么事?”
“切!”你就装吧你。
顾唯一的一曲惊鸿舞,看呆了场底下的所有人,此后很多年,她的这支舞都还广爲流传。
“那台上女子是谁?”观众席的另一处,一个男生问着另一个男生。
“不认识。”尤文看了眼回,他是编程系的,对舞蹈系的姑娘不熟,和他说话的人是京都有名的紈絝子弟池州,就读京都三流大学,最大的爱好就是逗姑娘,仗着自己家世好,祸害了不少好姑娘。
“去打听打听,这姑娘,我喜欢,腰够细,够软。”
尤文默,禽兽,可他不敢反驳,池州家有钱有势,他得罪不起,他默默的看了眼台上的顾唯一,忍不住替她惋惜,多好的姑娘啊!可惜被池州这禽兽瞧上了。
顾唯一跳完后便回了后台,刚坐下喝了口水江知寧就进来了,顾唯一回头,笑着问他,
“江知寧,我跳的舞好看吗!”
“好看!”江知寧回,眸色暗沉,將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她的身上,拿上她的包,牵过她的手就走。
“我们不等结果吗?”顾唯一惊呼一声问,她还想知道她跳的此舞能得到什么样的评价呢!
“不用等,你已经够惊艳,分数不会低,再者,你这也不是比赛,不用分高低。”
“那我们去哪?”
“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江知寧回头,冲她微微一笑,顾唯一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等到了目的地她才知道什么叫只有她们两人的地方,他大爷的,酒店確实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知寧你这脑子能不能想点好的?”顾唯一偏头骂。
“不能!”江知寧一口回绝,然后搂住她的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说:
“今日看到你的第一眼,老子就想睡了你。”
顾唯一怒瞪着他,真真是气死她了。
“乖,先把妆卸了,化妆品喫多了致癌。”江知寧说着便打开她的包,拿出裏面的卸妆用品,顾唯一庆幸,自己有携带样品的习惯,可就这样妥协了,顾唯一觉得自己太不爭气了,她板着脸道:
“我不卸,要卸你卸。”
“也行!”江知寧也不客气,拎着她的东西牵着她的手就去到卫生间,特別细心的一点一点擦掉她的妆容。
顾唯一看着自己漂亮脸一点一点的变没了,心情都不美丽了。
“我这化了半个小时的妆还没捱过两小时呢!”
“你不化妆也漂亮。”江知寧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声音嘶哑,拎开水龙头给她洗脸,洗完后还很给她擦了擦干,一擦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腰抵在洗手台上亲了上去。
“江知寧……”顾唯一惊呼,她的老腰啊!
“唯宝,有没有人说过你穿红色很性感?像狐狸,勾人心魄。”江知寧边亲边问,顾唯一心想,除了你这禽兽,还能有谁这么觉得。
后来的事自然已就水到渠成,顾唯一趴在牀上,露出半截香肩,上面布满了痕跡,她累死了,也饿死了,她微微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穿鞋的人,顿感不公平,爲什么他就一点事都没有,她却累得像狗一样?
“江知寧。”
“嗯?”
“咱们下次能不能有商有量循序渐进的来?”
江知寧噗嗤一下,站起来,长臂撑在牀边问:
“这种事讲究感觉,怎么循序渐进?”
“可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我又没弄到裏面,来的哪门子怀孕?”
“不也有万分之一的机率吗?”
“若真怀了那就生,反正我们也要结婚的,嗯!毕业典礼时多了一个人好像也不错,还正好解救了你的痛经之苦。”江知寧说着还想像了一样,待她毕业时,她抱着一个软软糯糯的长得像她的女儿,而他抱着她,这一幕光想想就很美好。
“美得你。”顾唯一暗骂,没毕业就生子,她纔不要。
“乖!再睡会儿,我去买晚饭顺便给你买衣服。”江知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这纔出了门。
顾唯一躺着在牀上听着这话怎么感觉这么怪呢!她们好像来一次酒店就要买一次衣服,好浪费啊!
顾唯一闭着眼睛躺了会也没睡着,捞过牀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