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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寧的事情闹得很大,整个航大都知道了,很多人都在爲他惋惜,本来有大好的前程现在却要坐牢,因顾唯一在学校比较出名,所以导致北舞很多人关注,就连顾泽东就闻言赶来了京都,一到京都就將顾唯一从北舞带走关入了一所房子裏。
京都唐家,自唐寧知道江知寧出事后也想了不少办法,走了不少门路,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她爷爷,想拜託他能不能救救江知寧。
“阿寧啊!你当池家是什么?你当那池州又是什么人?他是池家唯一的孩子,如今变成了植物人,你觉得池耀能放过那位姓江的小子吗?”唐爷爷苦口婆心道。
“可是爷爷,是池州先动的手,是他先对顾唯一纠缠不休,是他先找人围堵知寧所以才发生这桩悲剧,知寧他是属於过失伤人。”
“自古红顏多祸水,不管他是不是过失伤人,现在躺在牀上成爲植物人的是池家小子,牢狱之灾是必不可免,池耀现在咬着不放,说不定要得多坐几年。”
“爷爷,阿寧求你,救救他,你若救他,我愿意答应和楚家的婚约。”唐寧噗得一下跪在地上哀求。
“若能说动你楚爷爷出动,说不定以他的威望最起码能让池耀不敢动手脚,不过阿寧,与楚家的婚约你当真答应了?”唐爷爷问,自唐寧知道自己从小就有一个未婚夫起,她就一直反抗,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被操控了,可反抗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愿意爲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答应这桩婚约。
“我答应。”
“爲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不后悔?”
“不后悔,江知寧他很好,纵使他不喜欢我,他也很好。”有些决定,无关情爱。
后来也许当真是唐家爷爷说服了楚家爷爷出面,池耀不再给上面施压。
最后一次庭审时,顾唯一仍被关在房间裏,这些日子,她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出去,顾泽东铁了心把她给关了起来,他抢走了她的手机,让她无法与任何人联系。
这天,顾泽东终於愿意与她说话了,而不是向之前一样,这是把饭端给她什么也不说。
“一一,你別怪爸!爸爸把你关起来是爲了你好,等这件事过去了,爸爸会放你出去的。”
“江知寧呢?江知寧呢?”顾唯一趴在地上大喊,再无之前的光鲜亮丽,像个疯婆子一样。
“我去打听过了,他被判两年有期徒刑,今天是他判刑的日子。”
“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顾唯一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却被顾泽东拦住了去路,
“顾唯一,你现在就算去见了他又怎么样?他要坐牢,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江知寧了。”
“爸,你这样逼迫我,就不怕我恨你吗?”顾唯一哭着问,顾泽东怔住,顾唯一咚的一声就跪在他面前,朝他磕头,边磕边说,
“我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让我去见他,求你。”
“出去可以,但你和他的婚约得解除,我绝不同意我的女儿和一个坐过牢的人在一起。”
顾唯一瞪大眼睛,猛得站起来,后腿两步,“不可能,我不同意。”要她退婚,除非她死。
“你是要气死我吗你。”
“爸!他是因爲我纔会过失伤人的,他是因爲我,难道你要我在这种时候背弃他吗?”
“那又如何,尽管他有千万个理由,坐牢的人都是他,伤人的人也是他。”
“不伤人就被人伤,那种情况下,他若不还手,死的就是他,人,我要见,婚,我不退。”顾唯一硬气的说,“你若不依,那便和我脱离父女关係,从此以后,不管我是荣是辱,都和你没关係,你不用再担心我会成爲你人生中的污点。”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顾泽东一手捂住心口,气得身体颤抖。
“谢谢爸爸的成全。”顾唯一见状,夺门而出,不管自己此时的样子有点丑,也不管自己只穿了一双拖鞋,她此时此刻只想去到他的身边,他守了她近七年之久,从她高一到大三,这么多年,她怎么能放弃他。
江知寧,你等等我。
京都人民法院,江知寧坐在被告席裏,低着头,不言不语,无论旁人说什么,他都一无反应。
“顾唯一爲什么不来?从知寧出事到现在,她从未出现过,她能忍心吗?”顾川看着台上的人问着曲瑶。
“一一不会这么狠心的,她肯定是有事来不了,她不会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