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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吃了一半,然后问,
“南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不记得了?”
“记不太清了。”
“那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吧!”南潯道,昨晚的话题也不是什么好话题,记不得也好。
“可我想知道。”他就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他,有没有把心底的话告诉她?她,又是怎么回应的。
“你不记得了,就代表你並没有这段记忆,那我告不告诉你有什么区別呢?难道我告诉你了你就能记得了吗?或者说我隨便胡诌一个你也能当真吗?”
许时听完,心底裏火冒三丈,虽然他知道南潯说的是事实,可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他怎么都接受不了,她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他又不是傻子,她要是说的太离谱他自己会判断。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告诉他。
最后,许时到走都没有再和南潯说一句话,倒是五分钟后,南潯收到了许时的转账五百块,上面写着借宿费和早餐费。
南潯轻笑,毫不客气的將钱领了,这样也好,银货两讫,互不相干。
经过这件事,许时和南潯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冷战中,微信上再已没有了问候,就算遇到了也当没看见,南潯瞬间觉得,许时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幼稚死了。
七月初一,顾唯一很早就起了牀,只不过出门时已是下午,她穿了一件女款白衬衫,然后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了门,来到民政局时门口都排了不少的人,顾唯一轻轻一笑,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结婚的人这么多,她从包裏拿出手机,拨向江知寧。
彼时,江知寧正坐在办公桌前疯狂的工作,自他上次和顾唯一说了那些话后,顾唯一也听话的再没来找过他,连微信都没有,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话,顾唯一不来了,他却觉得自己天都要塌了,他只有疯狂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知道今天是顾唯一领证的日子,所以他心裏更加烦躁,他表现的越不在乎,他心裏就越难过,特別是顾川还一直在旁边说。
“江知寧,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去,顾唯一这辈子就再也不属於你了,以后她的身边是另一个人陪她哭,陪她笑,陪她做她想坐的一切,她会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裏,爲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而这一切,明明你都可以陪她的。”
“你又有问过她愿不愿意跟你喫苦吗?要是她自己愿意呢?可就因爲你自作主张的选择,把她推向另一个人的怀抱。”
“江知寧,你当真甘心吗?”顾川吼,他都快要急哭了。
江知寧的手死死的握着鼠標。
他甘心吗?
他不甘心!
他爱顾唯一,爱她胜过他的生命。
顾川说的没错,他应该把选择权交给顾唯一自己来选择。
江知寧站起来,冲顾川一笑,顾川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江知寧想通了。
江知寧拿起手机和车钥匙,正准备跑出去手机就q响起,刚好是顾唯一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顾唯一哭哭啼啼的声音。
“江知寧……”
“你怎么了?”江知寧脚步顿住,着急的问。
“江知寧,你现在能不能来找我,求求你了。”
“好!你在哪?我马上就来。”听到顾唯一哭,江知寧心都被揪紧了,別说找她,现在就是把命给她,他也愿意。
“民政局门口。”
民政局门口?
她真去领证了?
“好!乖乖在那等我,別乱跑,知道吗?”不管是民政局还是警察局,他都去。
“怎么了?”顾川问。
“顾唯一出了点事。”江知寧说好不等顾川反应就跑了出去。
顾川懵逼,好好的一桩抢亲戏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顾川不放心,打了个电话给曲瑶,把事情告诉了她,他本想让她问问顾唯一怎么了,谁知曲瑶却让他去一个地方。
曲瑶告诉了顾川地址后一脸后悔的和曲意浓说:
“姑姑,失策了,我们应该演真一点的。”
“什么演真一点?”
“一一要结婚的事啊!顾川说江知寧一开始本来是要去抢情的,早知道我们就安排一个人给他抢好了。”
“要不,重来?”曲意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