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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雅装腔作势的將慕綰綰推出去。
慕綰綰吸着鼻子,突然悟了。
赶忙对霍淳刚说:“谢谢太公。”
她今天的打扮就很乖很甜,再加上刚被周舒雅打完,眼眶还红红的,看上去就可怜。
这一声太公顿时叫得霍淳刚心都软了。
“唉,好孩子不哭,看太公给你准备了什么见面礼。”他说着,从怀裏拿出一个红包塞到慕綰綰手裏。
接着转头问周舒雅:“那我们找个地方谈孩子结婚的事?”
“好。”周舒雅点头,领着霍淳刚走了。
慕綰綰吸了吸鼻子,打开手裏的红包,顿时惊了。
五千万的支票,老爷子还真是舍得。
都赶上霍寧远彩礼的四分之一了。
慕綰綰顿时觉得这顿打捱的值了,立刻收了支票扭头就走,当着佣人的面回到房间后,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一路飞奔着去后院找鍾覃去了。
周舒雅和霍淳刚下楼后一眼就瞥见坐在沙发上的霍寧远,立刻温柔的对他笑了笑。
“綰綰被我打了,应该是使性子回房间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也好。”霍寧远缓缓点头,气度从容。
周舒雅立刻招手让春香带着他上去。
霍寧远跟在春香身后,拐上楼梯后突然开口问了句:“你白天被捂住嘴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啊?”春香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头。“我好像忘了……”
“唔。”她认真的回想,接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霍寧远,一脸的正气凛然。
“不过就算记得,小姐不让我说,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套我的话!”
春香说完,扭头走的特別着急。
霍寧远轻笑一声,抬脚跟上。
春香一路小跑到慕綰綰臥室门口,抬手敲门:“小姐!小姐!霍少上来找你来了!”
半晌,屋裏没人回应。
春香再次敲门:“小姐!夫人让我带霍少来看你。”
屋裏还是没人应声。
春香深吸一口气,再次抬手。
他旁边的霍寧远突然伸手一把推开了房门。
“你怎么可以隨便开小姐的房门。”春香跺脚,急得立刻就要冲屋裏解释。
结果抬头一看,呆住了。
偌大的房间裏,哪有她家小姐的影子,只有风从大敞四开的窗户处灌进来,吹得窗帘彷彿鬼影飘动。
“嗬——”春香深吸一口气,张嘴就要喊“不好啦!小姐又跑啦!”,却被霍寧远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
“唔!”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看霍寧远。
霍寧远垂眸看着她,眉眼冷冷清清,和她说话的声音更是冷冷清清。
“你一会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照常下楼,如果碰见慕家人问起来,就说已经顺利把我送进你家小姐房裏了,明白了吗?”
春香被捂着嘴连连点头。
等霍寧远撒开手后立刻问他:“爲什么?”
“因爲我怕我媳妇被罚跪祠堂。”
霍寧远轻笑着说完,进屋並將春香关在门外。
“唔。”春香默了,还有点感动。
忍不住感慨:“姑爷真是个好温柔的人吶。”
温柔的霍寧远此时站在慕綰綰房间裏,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方纔的笑意,眸光盯着微微浮动的窗帘,微微发暗。
这裏是三楼,慕綰綰就这么从这裏跳下去了?
而且从春香的反应来看,这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还有,慕綰綰似乎从见面的一开始,就十分篤定他是健康的,没有生病。
种种跡象均在表明,这个慕綰綰和他一样,都不是外界传言中说的那么简单。
霍寧远眸光微动,在慕綰綰房间裏缓缓踱步观察。
此时正和鍾覃围着烤炉大口喫肉的慕綰綰,还对自己房间裏进贼的事一无所知。
她手裏捧着个快有脸大的鸡腿,一边啃一边给鍾覃讲今天胖揍霍寧远的感觉有多爽。
鍾覃认真的听着她说完,才笑着问:“所以,终於出气了?”
慕綰綰捏起指尖形容:“也就那么一眯眯,比起霍寧远坑我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