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寺庙裏的住持和长老,讹了我家和霍家好大一笔香油钱,他们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干坏事,也只好由你我来替天行道了。”
慕綰綰邪魅一笑,抬手將面具扣在脸上。
早上画的妆,经过一天的风吹日晒,早就脱了个七七八八。
扣上面具后的她,眼波流转,又冷又颯。
“走吧。”
慕綰綰反手推开客房的木质合叶窗,一马当先跳了出去。
鍾覃立刻紧隨其后。
两人黑衣夜行,很快便摸到禪房门口。
禪房屋內,灯火通明,
住持和执事两人还陶醉在今日大赚一笔的兴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朝着他们一步步靠近。
住持喝上一口热茶,顿时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嘆。
“这慕家和霍家不愧是豪门大户,出手真是阔绰,三千万佛事的费用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开了支票。”
“可不。”执事跟着附和。
“还真是人傻钱多,不仅给了佛事费用,还另给了五百万说给我们当辛苦费。”
“蠢吶。”住持忍不住大声嘲笑。
门外,慕綰綰双拳紧握。
“鍾覃,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给这老禿驴头上再加六个点!”
鍾覃话落,一脚踹开禪房的门纵身扑了进去。
慕綰綰立刻扭身跟上。
就他俩这身手,屋裏这俩根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眼前两道黑影一闪而过,就被打晕了。
將人打晕后,鍾覃二话不说拿起绳子就將这俩人捆成一团。
仍觉不解气的他想了想,脱下今天穿过的袜子塞满棉花分別懟进这两人嘴裏。
“是个狠人。”慕綰綰由衷对鍾覃竖起大拇指。
“这两人嘴太臭,我这叫以毒攻毒。”
鍾覃冷哼一声,提起桌上泡茶的水,像浇花一样对着两人鋥光瓦亮的脑袋浇下去。
两人被水一激,重新甦醒过来,看着面前均作杀手打扮的钟覃和慕綰綰,顿时面露惊恐。
“唔!”
“唔唔唔!”
两人拼命挣扎,不停的想要大叫,却因爲被堵着嘴,再加上棉花团有吸音效果,最终发出来的声音,简直微弱的可怜。
慕綰綰蹲在他们面前。
“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钱在哪?”
老住持被嚇得两股战战,闻言立刻看向一旁的牀铺。
慕綰綰心领神会,立刻带着鍾覃走过去。
掀开牀板的剎那,两人瞬间惊呆了。
一米五的单人牀下面,居然满满的铺了一层金条,上面还放着一摞厚厚的支票。
这些,可都只是这老和尚的私己而已。
鍾覃:“阿弥陀佛,这老禿驴可真有钱,搞得我都想出家了。”
慕綰綰:“做人不能太贪,就全拿走吧。”
鍾覃点头:“成!我拿金条,你拿支票!”
两人一拍即合,迅速分赃,由於装钱装的太忘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两个老禿驴已经在想方设法的用桌子侧面用来掛东西的掛鉤,勾掉嘴裏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