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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寧远眸光一紧,正要细想。
睡熟了的慕綰綰突然一头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等霍寧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扑上去將慕綰綰接在怀裏。
“跪着都能睡着?”
霍寧远垂眸看着怀裏惊醒的慕綰綰,一阵无语。
意识到自己躺在霍寧远怀裏,慕綰綰瞬间清醒,立刻像见鬼了一般推开霍寧远坐好。
“这能怪我吗?经文念起来嘀嘀咕咕的,谁听不像催眠曲。”
她低声抱怨,下意识抬手去揉眼睛,却被霍寧远迅速擒住手腕。
淤青,与他的手掌,严丝合缝。
霍寧远瞳孔剧颤。
震惊的抬头问慕綰綰。
“你昨天晚上,在哪裏?”
“手腕上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
淤青?什么淤青?
慕綰綰狐疑的顺着霍寧远的目光看过去。
这才惊讶发现。
她手腕昨晚被霍寧远掐过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青了。
慕綰綰顿时一阵火大。
可偏偏霍寧远此时已经对她起了疑心,慕綰綰只得將火气压下去,佯装不在意的甩开他的手。
接着对霍寧远眨眨眼,用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的语气对他说道。
“成年人的事情,你少管。”
霍寧远闻言一愣,继而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问她。
“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揹着我会奸夫了?”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慕綰綰丟给他一个白眼。
“我们婚前协议上可以写的清清楚楚,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即便登记后,也是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和我登记结婚前就已经有相好的了?”
霍寧远冷笑,盯着她的目光明显不信。
“既然如此,你干脆直接和你相好的结婚不就好了。”
他突然起身逼近她。
“慕綰綰,你撒谎也要想个像样的说辞。”
“那不然呢?你说我昨晚在哪?”慕綰綰抬头反问,和他对视的目光不卑不亢,甚至很无所谓。
“既然你不相信,那干脆,你说我在哪我就在哪好了。”
慕綰綰大有一副我懒得和你计较的意思。
霍寧远看在眼裏,不由得蹙起眉头,刚想再说话,前面负责主持佛事的长老突然转头不满的看着他们。
“两位新人,现在是在爲你们的婚事求佛祝祷,还请二位严肃认真一些。”
慕綰綰闻言立刻呵斥霍寧远。
“听到了没?严肃认真一些。还不回去好好跪着?”
“好。”霍寧远玩味轻笑,盯着慕綰綰的眼神,逐渐不怀好意。
“一会佛事结束,你最好別跑。”
慕綰綰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跑?她爲什么要跑?跑的话,岂不是显得她很心虚?
“我纔不跑。”慕綰綰轻嗤一声,满不在乎。
霍寧远目光扫过她:“这可是你说的。”
语气一听就是老阴阳人了。
慕綰綰再懒得理他,乖乖又受了一个多小时的佛事折磨后,便准备起身和这货好好battle一下。
结果她纔刚站起来,就见霍寧远突然转身走向台下,低声对郑冲吩咐道。
“你现在去慕綰綰的客房,好好翻翻,看有没有昨天住持被打劫的财物。”
我去!
霍寧远你还能再狗一点吗?!
慕綰綰立刻从佛台上跳下来。
“霍寧远你有没有点江湖规矩,女孩子的闺房怎么可以乱翻!”
她伸手就要去拦郑冲,却被霍寧远拦住。
“你怕了?”
他目光紧迫的盯着她,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顿了顿后,改爲抓住她的胳膊。
“我昨天晚上遇到的人,就是你。”
霍寧远语气篤定:“所以,慕家小姐慕綰綰,根本就不是传闻中只知道在外面游山玩水肆意撒野的女紈絝,而是夜鶯组织,声名显赫的女杀手夜歌,而那一夜过后,你也根本不是什么出去疏散心情游山玩水去了。”
“你是回到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