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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禽兽!”慕綰綰浑身一僵,立刻蹬开霍寧远弃被而逃。
霍寧远等的就是这一下,大手迅速扣住慕綰綰的腰,一把將她揽进怀裏。
“不想被我禽兽就去医院。”霍寧远抱起她大步流星就往套房外走。
“我都说了我只是晕机!”慕綰綰挣扎不脱,嗷呜一口咬在霍寧远肩膀上。
“你是属狗的吗?”霍寧远疼得闷哼一声,脚下步伐却一刻不停。
很快,慕綰綰就被他塞进的士车裏,霍寧远一边按着她,一边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对司机说去医院。
直到车子开起来,霍寧远才放开慕綰綰。
得逞的他单手撑着窗框,平静中带着点挑衅看着慕綰綰。
“你现在还想逃的话,也只剩跳车这一条路了。”
顿了顿,他挑眉笑了。
“当然,对於夜歌来说,跳车也只是小儿科。”
霍寧远摊手,让开车门的位置,示意慕綰綰请便。
又来。
慕綰綰无语的躲开霍寧远试探的目光。
“你有完没完,不认识夜歌这句话,我都说倦了。”
她认命的靠在座位上,任由司机將她拉去最近的医院。
路上,慕綰綰便捂着嘴难受的干呕了好几次。
气急败坏的她看霍寧远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玩意欠揍。
好不容易忍到地方,出租车刚停,慕綰綰便捂着嘴往医院裏面冲去。
霍寧远见状忙甩给司机几张钞票追上去。
眼见着慕綰綰捂着嘴冲进卫生间,霍寧远立刻去旁边的自动贩售机买了瓶矿泉水在卫生间门口等着。
卫生间裏,慕綰綰冲进去確实吐了。
但吐过之后的她,只是淡定的去洗手池洗了把脸漱了漱口,转身便从公共卫生间最裏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落在医院草坪上,慕綰綰张狂的挑了挑眉毛。
霍寧远?再见了您嘞!
想摆弄我慕綰綰,下辈子吧!
慕綰綰趁着霍寧远还没反应过来,拔腿就跑,跑出医院后,打了个车便直奔kiss酒吧。
路上,她给鍾覃发了条简讯,让他甩开郑冲来酒吧见。
霍寧远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慕綰綰出来,意识到事情不对的他,立刻冷了脸抓住一个从裏面出来的法国妇女,问她有没有看到一个长着华人面孔的女孩子。
法国妇女闻言立刻点点头,告诉霍寧远。
“见到了,她从卫生间裏面的窗户跳出去了。”
法国妇女將慕綰綰的动作形容的英姿颯爽,特別激动的问霍寧远。
“她是不是会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
江湖骗子还差不多。
霍寧远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医院外面走,一边走一边拨通郑冲的电话。
“那个叫鍾覃的还在你身边吗?”
“刚还在呢。”郑冲闻言立刻意识到不对,当即转身就去找在套房外间看电视的钟覃。
然而推开门,套房外间哪还有鍾覃的影子,只有电视还在嘰裏哇啦的播着疯产姐妹。
郑冲一噎,赶紧对霍寧远说:“不见了。”
霍寧远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闻言立刻吩咐郑冲:“通知alex,现在立刻调取圣玛丽医院附近所有路口的监控摄像,务必在半小时內精准定位慕綰綰的去向,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郑冲应声掛了电话。
霍寧远收起手机,双手插进口袋,只身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羣车辆,突然轻嗤一声笑了。
慕綰綰,还真是天生反骨。
是做杀手的料。
他原本对她只是执拗的心,突然在这霓虹闪烁的一刻,有了些许明晰的喜欢。
他喜欢这样明艳的女子。
张扬肆意,如盛夏田野裏迎风招摇的野玫瑰。
半小时后,霍寧远收到郑冲发来的监控节选片段,看着最终追踪到的位置在另外一个区的酒吧,顿时气笑了。
她都吐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跑到酒吧去玩。
他该说她心大,还是该说她没长心。
霍寧远抬手拦车,直奔kiss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