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饮而尽!
慕綰綰:“!!!霍寧远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霍寧远舔舔嘴脣,笑意不减的將酒杯隨手扔到一边,抬眸向慕綰綰看来。
“所以,你还跑吗?”
“!!!你有病吧!”慕綰綰顿时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她跑不跑的,有那么重要吗?
爲了让她留下,就什么玩意都敢喝?
这人真是疯批到一定程度了!
慕綰綰心头顿时窜起一股邪火。
她没好气的瞪着霍寧远,咬牙道:“跑,当然要跑,你就留下好好享受你的**一刻吧。”
“夫妻一场,我会记得去肛肠科给你预约专家号的!”
慕綰綰气得扯了鍾覃扭头就走,一边走嘴裏一边还骂骂咧咧的。
“你说霍寧远他是不是有病!都说了那酒有问题有问题的,他还喝。”
“所以就算被轮了也是他活该!怪不到我头上!”
慕綰綰骂得热烈,走的飞快,却还是在街角一个转身后定住脚步,低头喃喃。
“所以爲什么就非得喝呢?”
“我跑不跑的……我……”慕綰綰说不下去了。
她抬头看着鍾覃,眼裏,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再不见刚刚跟霍寧远撂狠话的凶悍。
“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些法国大汉给拖走了?”慕綰綰不安的看向酒吧方向,更是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纠结的状態。
鍾覃看在眼裏,心头驀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目光探究的看着慕綰綰。
“所以呢?你心软了,想救他?”
“我……”慕綰綰咬紧下脣,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但就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鍾覃见状双手环胸,语气平静的对她说道。
“夜歌,你想救他,我会帮你,但霍寧远明知道那杯酒有问题,还故意当着你的面喝下去,你真的不知道是爲什么吗?”
“他就是在赌,赌你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赌我们两个会出手把那些法国壮汉给打趴下。”
“而且你看那些壮汉身上的纹身,他们很有可能都是一个帮派的,万一交火,你我的马甲,就全都捂不住了。”
鍾覃说完,默默將夜歌专用的左轮手枪放到她手心。
“如何选,在你。”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不论你怎么选,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