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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寧远顿时如置身冰火两重天,被刺激得猛打哆嗦。
“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一夜过后,我对你是念念不忘,你可真是恨我不死。”霍寧远气得抬手就来抢慕綰綰手裏的花洒。
慕綰綰丟开花洒躲开。
“霍寧远,我总觉得你好像对我误会了什么。”
她想了想,歪头问:“你总在我面前唸叨夜歌夜刃的,难道说……她们两个是你的女人?”
“你真的不知道吗?”霍寧远关了花洒丟在一边,抬脚一身溼淋淋的从浴缸裏走出来,扯了一旁的浴巾盖在身上。
不再试图用美色诱惑慕綰綰的他,一身气息沉稳而又强势的站在慕綰綰面前。
“你和你的那个保鏢,不就是暗网上鼎鼎大名的杀手夜歌和夜刃吗?”
慕綰綰惊呼:“你的意思是,我是杀手?”
“你在开什么玩笑?!”慕綰綰抢先荒唐的笑了。
“我可是慕家千金,家裏有富可敌国的产业,上面四个哥哥各个有本事,我这辈子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可以锦衣玉食喫喝不愁的过一辈子。”
慕綰綰歪头看着霍寧远。
“所以你到底爲什么会觉得,我放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不过,要去干那种脑袋別在裤腰带上的行当?”
慕綰綰说的篤定,霍寧远皱眉看着她,一向坚定的眼神裏,终於闪现出一抹迟疑。
慕綰綰眼明心亮的捕捉道,立刻打蛇隨棍上的继续追问。
“不过你说的夜歌到底是什么人?女杀手?听你的意思,你们之间似乎有一段,是怎么回事?”
慕綰綰歪头问的认真。
霍寧远眯着眼睛看她,忽而挑脣一笑,抬脚步步逼近她,戏謔道:
“她接了刺杀我的订单来杀我,结果那天我刚好被別有居心的大表哥下了春药,所以,她杀我的单没做成,反而被我给强了。”
霍寧远边说边留意慕綰綰的神色变化。
见她喫惊的张大了嘴巴,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仅强了她,我还把她刺杀我失败的事,传遍了整个杀手圈,导致她顏面扫地,在圈裏再也抬不起头来。”
“那你可真够没品的。”慕綰綰闻言撇嘴,唏嘘的態度,彷彿她真的只是与此事无关的看客。
“唉。”慕綰綰轻嘆一口气,继续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说道。
“看你把我误认成她后勾引的那么卖力,我还以爲你们两个最起码也是一出英雄救美或者美救英雄的佳话。”
“没想到居然是仇家。”慕綰綰“嘖嘖”两声,转身往浴室外面走。
霍寧远突然伸手拉住她。
“所以,如果你是她的话,会想让我负责吗?”
“那肯定不会啊。”慕綰綰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霍寧远。
“大哥,你强了人家,还让人家顏面扫地,人家不拿命报復你就不错了,难不成还欢欢喜喜的和你结婚过一辈子?”
慕綰綰爱莫能助的拍拍霍寧远肩膀。
“负责什么的,你就別想了,肯定不成。”
她说着又要走,却再次被霍寧远拽了回去。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挽救?”
“嗯……”慕綰綰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深表遗憾的对霍寧远摇头;“应该没有。”
“这样吗?”霍寧远攥着她的手,皓月般的眼底,划过一抹深切的失落。
他定定的看着她。
“真的无论怎么做,都没有用吗?”
霍寧远的手太用力,用力到几乎要捏碎慕綰綰的骨头。
慕綰綰看着他一片深红的眼尾,突然莫名生出几分躁郁。
“这种事我又不是当事人,你问我干嘛!”她不耐烦的甩开霍寧远的手,立刻头也不回的走了。
霍寧远垂眸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突然抿抿嘴轻笑一声。
“这样的相遇,確实太像一局死棋,可人生那么长,我想走走看。”
霍寧远抬眸,眼底笑意更深。
“左右,你都和我结婚了不是吗?”
他说完,主动走到花洒前头,扭开凉水那边站了进去。
这些法国壮汉用的药太劣质,药效上来的时候是又猛又凶,但退下去的也快,霍寧远此时站在凉水下面,已经能很好压制住体內翻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