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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綰綰莫名就被蛊惑的有些失神,差点直接点头说好。
胃裏却突然返上来一股酸水,慕綰綰立刻捂着嘴將头偏向一边。
“霍寧远,我有点想吐。”
霍寧远浑身一僵,顿时愣住了。
“都说了我想吐!”慕綰綰急了,一把推开霍寧远冲进卫生间。
霍寧远立刻起身跟上,给慕綰綰递水拍背。
“晕机的反应不会持续这么久,去医院吧。”
见慕綰綰几乎已经是在吐胃液了,霍寧远担忧的皱起眉头,伸手就要来抱她。
慕綰綰立刻反手將他推开。
“我是被你油腻的话恶心到了好不好?”
慕綰綰漱了漱口,將水吐进马桶裏,扭头有些无语的看着霍寧远。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是夜歌不是夜歌,你偏要恶心巴拉的和我说这些,真的挺恶心人的。”
“你真的表白错对象了。”慕綰綰推开他回到牀上,想了想將备用的被子捲了个卷放在牀的正中间。
“明天还要拍婚纱照,我现在只想睡个好觉。”
慕綰綰说完,卷着被子睡了。
霍寧远站在牀边定定看着她,也不禁有些迟疑。
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
慕綰綰真的只是慕家大小姐,而不是她的夜歌,可她的身手又该怎么解释?还有那天她手腕上的淤青,爲何偏偏那么巧。
而且这几天他抓她的手时也仔细留意过。
她的手上,明明有经常持枪的人才会磨出来的薄茧,不仅她有,鍾覃也有。
巧合的事太多,他还是本能的觉得,慕綰綰就是他的夜歌。
霍寧远定了定神,关灯躺在另一边。
折腾了一天,这一晚上,两人都睡的很沉。
结果第二天慕綰綰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一样盘在霍寧远身上。
而霍寧远早不知道醒了多久,正静静的侧头將她看着。
“谁让你抱我的!”慕綰綰立刻见鬼了一样將他推开。
“我拦在中间的被子呢?是不是被你给偷偷拿走了?”慕綰綰立刻起身去找被子,结果发现被子居然在自己那边,早就被踹的不成样子。
霍寧远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
“綰綰,你睡相真的不怎么样。”
连踢带踹的,还往人身上骑。
他一大清早就被骑醒了。
霍寧远起身穿衣服,背对着慕綰綰问;“还想吐吗?午餐想喫什么?”
慕綰綰心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踹到一边的被,闻言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时间。
“都中午了吗?”
“时差。”霍寧远转头笑道;“多睡一会也是正常的。”
“我已经联系了摄影师,让他將今天的第一场拍摄安排到晚上,取夜景拍摄,也很美。”
“哦。”慕綰綰应声,却总觉得哪裏不对。
直到晚上拍摄,慕綰綰身穿婚纱被霍寧远带到教堂楼顶,被夜风吹起婚纱裙襬的那一刻,慕綰綰知道哪裏不对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曾在这裏执行过一次任务。
那次杀的是一个国外政要,当时也是晚上,他定了与人在这个教堂接头取赃款。
由於他手下带的人比较多。
她当时宰了人之后,是直接爬上楼顶坐钟覃接应的直升机走的。
也是那次,她被人意外拍下了一个背影,后又辗转几手流到了暗网上。
慕綰綰迎着高空的风一吹,立刻反应过来,霍寧远这是还没死心,想借着拍婚纱照的名义,拍了她的背影做对比。
“真……真的要在这拍吗?”
摄影师爬上楼顶,踩着窄窄的天台边缘,顿时腿都软了,端着摄像机的手一直在抖。
低头往下一看,更是惊魂未定的猛咽一口口水,就差哭出来了。
“我觉得吧,咱们找个江景或者cbd霓虹闪烁的夜景也能挺好看,我我我……”
“我没上保险啊!”
关键他特么做梦也没想到,一个拍婚纱照的摄影师,有一天也能和高危职业扯上关係。
“没关係,你就隨便拍,拍几张我们就下去。”霍寧远对摄影师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