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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霍寧远冷笑,突然掏出手枪顶在凯瑟琳脑门上。
“你可以不说,我也不介意在这直接崩了你。”
霍寧远说着,就要扣动扳机,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凯瑟琳心头一慌,立刻高声喊道;“我说!我说!”
“慕綰綰在夜鶯的代号是……”凯瑟琳將头偏到一边躲开霍寧远的枪口,一边在心裏暗骂夜歌这是招惹了个什么玩意,一边在心裏迅速盘算该瞎编一个什么代号来骗过霍寧远。
眸光一转,却意外发现鍾覃就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鍾覃来找凯瑟琳本是想表达自己寧死不从的態度的,却意外看到霍寧远居然也在。
他面色一沉,立刻抬手对着门內比了个“o”的手势。
凯瑟琳立刻心领神会,当即对霍寧远说道:“夜灵!”
“慕綰綰在夜鶯的代号是夜灵!”
“夜灵?”霍寧远皱眉。
答案对上了,可不知爲何,他心裏竟有空了一瞬的感觉。
“放开我!”凯瑟琳趁着霍寧远愣神的功夫一把推开他,赶紧回头去照自己的脖子有没有被掐出淤青。
確认没问题后,才转头不满的看着霍寧远。
“对我这样的大美女也能下得去手,夜灵怎么选了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老公来嫁。”
霍寧远听着凯瑟琳一口一个“夜灵”,心头莫名升起一丝躁郁。
抬眸扫她一眼后,似乎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上一句,扭头就走。
凯瑟琳眼看着自己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这才双膝一软猛“咕咚!”一下靠在身后的镜子上。
“我的个乖乖,这是哪来的撒旦,怪不得夜歌会任务失败。”
凯瑟琳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突然嘴一瘪,“呜呜呜”哭着扑向门口。
“鍾覃,人家可是爲你们受过,你可必须要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然而推开门,门外哪还有鍾覃的身影。
他早就回慕綰綰病房去了。
“这么快?”慕綰綰一看到鍾覃立刻从病牀上弹了起来。
“唔。”她顿时既同情又理解的看着鍾覃。
“怪不得你总是拒绝凯瑟琳,看起来洋妞確实不好招架。”
鍾覃闻言立刻咬紧后槽牙。
“早知道你这么畜生,我刚刚就不该救你。”
“救我?”慕綰綰目光微讶。“救我什么?”
“你知道霍寧远刚刚出去是去干什么去了吗?”鍾覃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对慕綰綰冷哼一声。
“他去找凯瑟琳严刑逼供去了。”
“要不是我意外撞见,暗中提醒了凯瑟琳,你的马甲现在就已经爆了。”
“这个狗东西要不要这么聪明。”慕綰綰闻言立刻眉头紧皱。
再被他这么疑心下去,她恐怕还真兜不住了。
慕綰綰认真想了想一旦马甲爆掉的后果。
以霍寧远的偏执程度,不知道她怀孕也就罢了,兴许还真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放她继续去做她的夜歌。
可一旦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呢?
那还不得无所不用其极的將她和孩子都留在身边?
不行,这绝对不行。
她慕綰綰放荡不羈爱自由,爲了这个崽子休息个一年半载还行,让她下半辈子都老老实实的给人当老婆奶孩子,她死都不干。
慕綰綰微微眯眼。
“鍾覃。”慕綰綰神色认真的抬头看向他。
“我这马甲现在也只能尽力去捂,如果有一天真的捂不住,那咱们就跑吧。”
鍾覃提着一口气听完,立刻嘘声。
“我还以爲你要做掉霍寧远呢。”
慕綰綰撇嘴倒在牀上:“那是早晚的事,只是不是现在。”
鍾覃轻笑一声没有接话,更没有信慕綰綰这句话。
以他对慕綰綰的瞭解,他此刻已经清楚的意识到,慕綰綰和霍寧远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发生变化。
就如此,慕綰綰对霍寧远的气和恨,早就在和霍寧远一次又一次胡闹的相处中被消磨了个七七八八。
只不过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罢了。
“你想喫什么我去给你买。”鍾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