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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死顽抗,死都没从。”鍾覃轻哼一声。
“还有那个郑冲,肯定记得我上次捆了他的仇,他还想帮忙把我捆了给我喂上药。”
“然后呢?”慕綰綰听的刺激。
鍾覃微微一笑。
“然后我把药塞进他嘴裏,跳窗户跑了。”
慕綰綰顿时睁大了眼睛。
“那凯瑟琳岂不是……”
“应该是吧。”鍾覃点头,算是认可了慕綰綰的猜测。
同时他也有点抱歉。
“可我真不喜欢这个凯瑟琳,她追我追的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不过这次过后,她应该就不能追我了吧。”
“那应该是不能了。”慕綰綰咧嘴干笑一声。
“但她肯定也恨死你了。”
慕綰綰苦恼的坐到鍾覃身边:“估计这下不论我怎么逼问,她都不会告诉我她到底出卖了我什么。”
慕綰綰越想越烦,顿时有种自己头顶悬了一颗雷的感觉。
“所以……”鍾覃转头看她。
“我们这算不算是被霍寧远一併狗了?”
“你说呢?”慕綰綰凉凉反问,爲自己忧心不已。
果然,等喫完早饭,霍寧远就被郑冲一通电话叫走了。
等到医生看诊的时候,来的就不是凯瑟琳,而是他们组织安插在其他区医院的另外一位线人医生安东尼。
慕綰綰一看到他,立刻问道:“凯瑟琳呢?”
“一大清早就伤心泪奔的回组织了,说什么要疗愈身心的双重创伤。”安东尼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鍾覃。
他一边给慕綰綰肚皮上扎上保胎药,一边唏嘘道:“凯瑟琳这次真的挺伤心的,走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慕綰綰听了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办法。”
她想了想又问安东尼。
“不过你们这边的人,浪漫至死,应该不会把贞操什么的看得太重要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不看重。”
慕綰綰这才送了一口气,接过来安东尼地过来的瓶瓶罐罐。
看着裏面花花绿绿软糖一样的东西,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钙铁锌硒维生素,还有叶酸。”
“考虑到你情况特殊,都是开的软糖,便於掩人耳目。”
“你就当零食喫吧。”
安东尼告诉她这些顏色的软糖每个顏色每天喫两颗。
然后嘱咐她,安胎半个月后,也该例行一次b超检查了。
交代完这些,他便离开了。
慕綰綰捡着软糖吃了几颗,觉得味道还不错,酸酸甜甜的,和普通的软糖没什么区別。
她看了看瓶子上的文字,怕霍寧远回来发现端倪,想了想找了个小口袋,干脆將各色的软糖都倒在了一起,然后让鍾覃去把瓶子扔了。
下午,霍寧远回来了。
他一进门便铁青着一张脸问慕綰綰。
“那个叫凯瑟琳的医生呢?”
“干嘛?”慕綰綰立刻警惕的看着他。
“你別告诉我,郑冲也要对她负责。”
霍寧远缓缓点头。
“他是这个意思,但也得问凯瑟琳是什么意思。”
哇。
慕綰綰简直爲这主仆俩的三观惊叹住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托腮问霍寧远:“人家郑冲都知道这种事要不要负责还是得问女方的意愿,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霍寧远闻言抬眸看着她。
“之前没想过,但现在的话,如果夜歌有一天出现,我也会问问她的意见。”
他轻笑。
“毕竟,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你什么意思?”慕綰綰迅速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她如果不愿意,你就缠上我了唄?”
“差不多吧。”霍寧远点头。
“可我总觉得,你就是夜歌,一顰一笑,都像极了她。”
霍寧远说着忍不住烦躁的皱起眉头。
他从前没想过慕綰綰不是夜歌这种可能,如今撩到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