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衬衫领口的两颗钮釦,故意露出一些紫青痕跡的边缘。
確认慕家人全都看到了。
霍寧远似有几分难爲情別过头去,不可言说的躲开众人的目光。
“在法国这几天,我和綰綰。”他咬了咬下嘴脣,微微垂头。
“几乎……连门都没出去过。”
嚯!
慕家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慕綰綰更是瞪大了眼睛,伸手就推了霍寧远一把:“你说什么呢你!”
“不能说吗?”霍寧远转头似有委屈的看着她。
他眉眼微垂,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瞼投射下一片阴影。
“可我不知道该撒什么样的谎来骗长辈。”他说着抬眸又问慕綰綰:“我们確实连门都没出去过,不是吗?”
“我……”慕綰綰顿时噎住了。
是,可好像又不是。
这该让她怎么说?
可那是在病房没出去过啊,怎么就让霍寧远说的好像她把人按在屋裏糟蹋了大半个月似的。
而且那一身青……
行。
慕綰綰点头。
高,实在是高。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她头皮都麻了,转头再看慕家人,更麻了。
只见他们一个个,都在用责怪,且別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她。
“你跟我上来!”周舒雅冷了眼神扯了慕綰綰就走。
“妈!”慕綰綰惊呼一声,好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想了想又觉得。
这他妈没法解释。
不论是说霍寧远身上的淤青是自己糟蹋出来的,还是她打出来的,效果都一样。
要是说是被杀手打出来的。
那她妈还不得当场晕给她看。
慕綰綰只能牙一咬,认了。
霍寧远!你给我等着!
周舒雅將慕綰綰拎上楼,顿时目光严肃的看着她;“你也太胡闹了,我知道,你和寧远是新婚,你又孕期敏感,可那也不能这么没有节制啊,寧远他也是的,身体不好,怎么还能这么没有限度的宠着你,任由你……”
“唉!”周舒雅说不出口了,最终只能长嘆一声道:“本来今天晚上我还想让你和寧远住一起的,这样看的话,你们还是分开住吧。”
慕綰綰:“……?!”这算什么,因祸得福了?
慕綰綰立刻扑到周舒雅怀裏。
“妈你可真会想。”
“撒娇也没用。”周舒雅以爲她要求情,立刻將她拎开,接着沉着脸就往楼下去。
“寧远,这个……考虑到你这大半个月也累着了,不如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去住客房吧。”
慕思阳点头:“啊对,歇歇。”
嗯?
霍寧远抬头,愣住了。
怎么办?
好像……玩脱了?
难道他要晚上偷偷摸进慕綰綰房间?
这……不好吧?
但……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