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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把它宰了!你让我怎么和我妈交代!”
最后背锅的不还得是她!
“咳!那我也不知道啊。”鍾覃都快被掐嚥气了。
“我还以爲你们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喫的家禽都这么別致。”
鍾覃实在受不住了推开慕綰綰。
“那宰都宰了,你说怎么办。”
慕綰綰垂眸看一眼鍾覃处理好的肉,心一横道:“喫!我也还没喫过孔雀肉是什么味道呢。”
“好嘞。”鍾覃立马开动。
四十分钟后。
“有点老了。”慕綰綰端着半只翅膀感慨。
“嗯。”鍾覃捧着根腿认同,继而否认:“不是我手艺不好,绝对是你家这孔雀养的年头久了。”
年头……久了。
慕綰綰咂摸着嘴裏的肉,转头威胁鍾覃:“我要是因爲这个事被罚跪祠堂的话,你高低得陪我一起。”
“陪就陪唄。”鍾覃不以爲然。
“喫都吃了,跪也跪得。”
接着他目光一转想到什么。
“要不这样,等咱们喫完了,就把这些残骸什么的,都处理掉,回头你家裏人发现孔雀不见了,咱死不承认就是了。”
鍾覃说着眯了眯眼:“就让他们以爲,孔雀是离家出走了。”
“那倒也……不是不行。”慕綰綰点头。
反正她是不想再被罚跪了。
说干就干,两人饱餐一顿后,立刻將证物销燬。
慕綰綰揉着肚子,回屋睡觉了。
果然,人喫饱了就是心情好,她躺在牀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而蹲在牢子裏的霍寧远却睁大了眼睛睡意全无,他全身无力的靠在铁栏杆上,面前,是一排排长相俊俏的男模,哭哭啼啼的哭成一团。
其中还有那个今天刚收了他的老鴇,正在不断的打电话摇人。
“谁特么知道哪个王八蛋这么损!”他说着瞥了一眼角落裏的霍寧远。
“老子今天刚收了个极品,还指望着靠他大赚一笔呢,结果就出事了。”
“姜哥~”老鴇对着电话裏撒娇。
“你就帮帮我,把我们这些人捞出来吧,回头我就把这极品送到你牀上,当做谢礼。”
电话那端应该是不信什么极品不极品的。
老鴇也是着急,立刻拍着胸脯保证:“真的特別帅!不信我拍照片给你看。”
说完,他就掛断电话,对着霍寧远的脸拍了一张用微信给对方发了过去。
半晌,对方没回话。
老鴇顿时以爲对面是被惊艳到了。
赶紧发语音问。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特別帅?”
“嗖!”那边弹出来一条语音。
“帅你妈帅!你特么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谁吗?那特么是霍家大少爷!”
“吧嗒!”老鴇手裏的手机掉地上了。
转头再看霍寧远,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他他他……他就说这人看着不对劲不能收的嘛。
这不……
“哎哟!”老鴇顿时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
霍寧远目光扫过这乱哄哄的一团,身心俱疲的缓缓闭上眼睛。
郑冲赶来酒吧的时候,这边就已经被查了,彼时,他正被押着往外走,面对周围的围观人羣,除了低头,什么都做不了。
不用想,这一定还是他家綰綰的手笔。
可他现在顾不得可怜自己。
满脑子想的都是,怪不得慕綰綰在包厢裏和他说了那样的话,她这是要一锤定生死,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
以名声,还名声。
以丟脸,还丟脸。
她做到了。
可他……好怕。
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买热搜,送他上新闻,將他在酒吧卖身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然后挥一挥袖子甩给他一堆烂摊子走人?
霍寧远想着,眼皮闭的更紧。
不行!这绝对不行!
“少爷!”身后的牢门突然被打开,郑冲顿时哭喊着扑进来,赶紧將霍寧远扶起来,翻出一颗部队裏研发的醒脑丸塞进他嘴裏。
霍寧远皱眉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