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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现在乱糟糟的,我需要静静。”她说着,重新在蒲团上跪好。
鍾覃垂眸看一眼,轻嘆一口气离开了。
慕綰綰闭上眼,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就像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一遍遍的过。
她累了,趴在蒲团上。
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綰綰。”周舒雅柔声走到她身旁拍拍她肩膀;“別跪着了,伤膝盖,你还怀着孩子呢。”
“妈。”慕綰綰抬头,眼底隱有泪痕。
“唉。”周舒雅轻嘆一口气將她拉进怀裏抱住,轻轻的揉她的脑袋。
“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才那么对霍寧远?”
“没有。”慕綰綰哽咽摇头。
周舒雅身形微顿,抓着她的肩膀將她轻轻拉开,定定的看着她。
“真的没有吗?可是妈妈刚刚在楼上睡不着想了很久,总觉得我的女儿虽然胡作非爲了一点,但还是有分寸的。”
“綰綰啊。”周舒雅轻拭去慕綰綰潮溼的眼角。
“你从小就是这样,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受了什么委屈,能自己动手的,绝不告诉家裏。”
周舒雅牵着慕綰綰的手席地坐好,揽着她的肩膀和自己比肩坐在一起,爱怜的和她头顶着头。
“妈妈相信你是有原因的,不过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至於要不要嫁霍寧远,你再想想。”
她说着,对慕綰綰侧目微笑。
“如果你不愿意,妈妈也不逼你。”
“妈!”慕綰綰抱住周舒雅,瞬间泪奔。
“好了好了。”周舒雅拍拍她的背,牵起她上楼。
“回去睡觉吧。”
“天大的事,睡一觉就过去了,嗯?”
“嗯。”慕綰綰点点头,回到房间睡了。
……
凌晨五点,肖野落地江城。
第一时间便是赶去霍家找霍寧远。
霍寧远听到门卫报告说有客人来找,已经领到他独栋门口了,还以爲是他们部队的人来看他热闹的。
顿时头疼的朝门口走去。
別墅羣的正门是铁的,但独栋前面的小门是对开的木头门。
霍寧远打开门刚想说话,抬头一看,居然是肖野。
四目相对,霎时间电闪雷鸣。
肖野问:“夜歌呢?”
霍寧远笑;“不在了。”
接着“砰!”一声就將门拍上了。
肖野正要往裏面走,顿时被拍了一鼻子灰,气得跳脚。
“霍寧远我跟你打招呼是给你面子,你不要太过分!这以后谁还没有求得上谁的时候了!”
霍寧远转身往回走,听到这话顿时笑了。
求?
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难道不记得他当初找夜歌的时候,自己对他说过什么了?
霍寧远冷笑一声,將手一盘,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野站在门前喊了半天,门裏愣是没有半点动静,气得他绕到围墙那就翻了进去。
小小宅院,还能困住他肖野不成?
客房,客房在哪?
肖野扫了一眼別墅的格局,確定下两个方位。
第一个,没有。
第二个,夜灵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两条大白腿撇在被子上,睡得肚皮都露在外面。
肖野双手环胸轻笑一声,將手一把搭在夜灵的肚子上。
“啊!”夜灵惊呼一声瞬间清醒,扭头一看是肖野,翻身就想跑。
“往哪跑!”肖野反手捏住她的衣领就將她拎了回来。
“怀了我的崽,还想跑?”
“呜。”夜灵捂脸。
她就知道这事瞒不住,这下好了,让她怎么交代。
“我……”夜灵转头,眼泪汪汪。
肖野轻笑一声將她重新丟回牀上,找了把椅子翘腿坐下,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夜灵。
“嘶,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的你,但你既然说怀了我的孩子,那我也就认了,但你如果九个月后交不出个孩子。”
肖野冷笑,双手搭在腿上顷身靠近夜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