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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綰綰眨眨眼。
不能捆了他去办婚礼吗?爲什么不能?就是说捆人这事,她就很熟啊,她就能捆啊。
“綰綰。”周舒雅起身將慕綰綰拉到一边,抬手帮她理顺鬢边凌乱的发丝,柔声道:“我始终觉得,你和寧远闪婚这事还是太唐突,彼此还不够了解就突然凑在一起,难免反覆,不如趁着这一次,好好相处相处,再慎重做决定。”
“好。”慕綰綰点头,突然就想通了,突然就雀跃了。
“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她一路飞奔着就往楼上跑。
去霍家好呀!
既可以逃出她大哥那老古董的五指山,又可以找机会救出夜灵。
说不准在两家敲定婚礼之前,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呢?
慕綰綰想定这一点,便立刻收拾东西,带上春香鍾覃和肖野登上回霍家的车。
等慕思逸想起那两个正在被他操练的保鏢时,人早都跟着霍寧远到霍家了。
一行四人,进到霍寧远的独栋便开始寻找属於自己的根据地。
慕綰綰拎着行李箱,直奔霍寧远房间就去了。
霍寧远跟上去的时候,便看见慕綰綰正在把他的牀单被子往一起胡乱的卷,不禁挑了挑眉毛问;“你要干什么?”
“住在这啊。”慕綰綰闻声抬头,一脚將霍寧远的行李踹到地上。
“正好你来了,抱着你的东西,出去。”
“我出去?”霍寧远垂眸看着地上的一团,抱起来重新丟回牀上,不甘示弱的看着慕綰綰。
“房间,是我的房间,行李,是我的行李,凭什么要我出去?”
就……像在法国时那样一起住不行吗?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只能赌气样双手环胸往牀边一坐。
霍寧远刚想说我不走,腰上便重重捱了慕綰綰一脚,被踹得“吧唧”一下墩在地上,顿时疼的尾椎骨都要裂了。
“你!”他捂着腰怒气冲冲的回头。
结果却撞上慕綰綰更怒的一双眼睛。
“霍寧远。”慕綰綰眯起眼睛的瞬间,彷彿在急剧压缩眼神中的怒气。
她晃动着手腕。
“婚姻协议可还生效,我现在跟你好说好商量,你別逼我打你。”
慕綰綰说着,作势就要从牀上扑下来。
嚇得霍寧远立刻抱着被子连滚带爬的跑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的朝她丟下一句。
“走就走!回头你可別哭着求我回来。”
“想什么美事呢!”慕綰綰抄起枕头便朝霍寧远丟了过去,喊道:“把你的枕头一併拿走!”
“慕綰綰你不要太过分。”霍寧远后脑勺被枕头砸到,顿时转头气冲冲的看着慕綰綰,然后……
半蹲着捡起枕头,摞在一大团被子上头,用下巴顶着,气得一扭身走了。
“切。”慕綰綰冲着他的背影撇撇嘴,然后招呼春香进来,安排她。
“你去给我买一套新的行李回来铺上,我晚上要睡。”
“小姐你……”春香目光落在空荡荡的牀上,不由惊住。
“你不和姑爷睡一起吗?”
“培养感情嘛,走肾就不好了,还是得走心。”慕綰綰忽悠起春香简直是手到擒来。
“距离产生美,你还年轻,你不懂。”慕綰綰说着,打开霍寧远的衣柜,將裏面的衣服一併拢出来“哗啦!”一下塞进春香怀裏的,叮嘱她。
“你出门之前,顺便把这些东西也给姑爷送去。”
“啊啊,哦。”春香被慕綰綰懟的左右摇摆,搂着一堆衣服,迷迷糊糊的下楼去了。
走到客厅定睛一看,她家姑爷霍寧远,正坐在沙发上,死盯着一旁团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的瞬间,更是头疼的捏了捏额角,指向沙发的空位。
“先放那吧,回头郑冲会收拾的。”
现在,他也没时间。
楼上,郑冲房间门口。
鍾覃拎着个行李箱死死抵住即將闭合的房门:“你让我进去,有什么话,咱俩关起门来慢慢说。”
“你想都別想!”裏面,郑冲后背死死抵住房门,就是不让他打开。
“上次在慕家,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可还没忘呢!”他说着脚跟用力,就要將房门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