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开大合的对着慕綰綰就搂,直接反向將慕綰綰整个包进牀单裏。
“霍寧远你还敢还手!”
“我不是还手,再被你打下去我就要死了!”霍寧远狼狈的从牀单中钻出来,爲保狗命,不顾慕綰綰的挣扎,立刻手脚並用的將慕綰綰包成了个木乃伊。
“嚯!”眼看着慕綰綰在牀单裏挣扎不动了,霍寧远这才心有余悸的坐到地上。
他眼露惊恐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白虫子”,抬手在慕綰綰身上拍了拍。
“不就是张酒店牀单,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呸!”慕綰綰缩在牀单裏叫骂。
“这特么是普通的牀单吗?你当我是傻的!上面的那抹痕跡是什么?!”
“是我和夜歌初遇的证据啊。”霍寧远起身,將慕綰綰从地上抱起来往房间裏走,抬脚勾上房门后,將她放在牀上坐到她旁边。
耳边,全是慕綰綰的疯狂输出。
脏的都过不了审的那种。
他却定定的看着她笑了,眸光柔和,眼底笑意轻轻浅浅。
“你先安静一会行不行?”霍寧远抬手轻轻拍了拍慕綰綰。“听我说。”
“好。”慕綰綰气冲冲的挺直了身板。
“我就听你这个变態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样来。”
霍寧远侧身躺到慕綰綰身边,想了想,一边轻拍裹在牀单裏的她一边说道。
“我呢,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所接受的教育,都是来自爷爷,还有就是自己在部队一点点体悟出来的。”
“可能是因爲部队裏都是一些混不吝的兵鲁子,爷爷怕我们和他们一样胡作非爲,从我十五六岁就开始在我耳边耳提面命的告诉我,对感情,要专一,一个姑娘的清白,很重要。”
霍寧远双手枕在脑下。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嘛,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所以,我在爷爷的教导下,也觉得,这一生,爱一个人就够了。”
霍寧远微微侧目,因爲慕綰綰看不见,眼底的感情,再也剋制不住的彻底爆发。
“我知道现在的人都讲什么性格不合,婚前试爱,一拍两散就如同家常便饭,可我……可我始终觉得,没有什么性格不合,只看,有没有人愿意让步。”
“一步不行,就十步,十步不行,就一百步,总之,在感情裏,哪怕身后是深渊,我也愿意,步步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