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往哪跑!”霍淳刚拔腿就追。
慕綰綰回神赶忙將他拉住;“爷爷!孙子,孙子这玩意真不是这么打的。”
早上刚打一顿。
下午又来。
慕綰綰感觉自己这么没良心的人,到这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赶紧拖着霍淳刚就走。
“你別拦我。”霍淳刚假意坚持。
“不能打了,真不能打了。”慕綰綰跟个和事佬般劝。“看我面子,您就当看我面子行不行?”
“看你面子?”
“对!”慕綰綰反问:“爷爷您就说,我这个新媳妇的面子够不够大?”
“那当然够了。”霍淳刚借坡下驴,突然问慕綰綰:“那个……我的老山参和好事成双,就让你们一顿都给吃了?还有没有剩下的。”
“嗯?”话题跑的太快,慕綰綰一时没反应过来,木訥点头;“好像还有。”
“那就好。”
霍淳刚突然挎着慕綰綰就往灶台走,边走边道:“那你赶紧,做来给我嚐嚐,我一把年纪了还没喫过孔雀是什么味道的呢。”
“我……我做吗?”慕綰綰被拽进厨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她她她,不会呀!
可似乎……好像,她昨天晚上爲表乖巧,曾亲自拍着胸脯说自己会来着。
这不……骑虎难下了。
“您真的让我做?”慕綰綰一个头两个大。
“啊。”霍淳刚天真点头,仔细斟酌道;“孔雀山参的话,就按肉蓉鸡丝粥来做怎么样?做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喝。”
霍淳刚说着笑了。
“爷爷也嚐嚐孙媳妇的手艺。”
“呵,呵呵。”慕綰綰干笑两声,猛地扭头面对灶台。“您喝吧,我不饿。”
背对霍淳刚,慕綰綰小脸一抽。
所以说,爲什么要吹牛。
现在被监工了,怎么办?
慕綰綰拿起菜刀,瞬间有种抹脖子的冲动。
“爷爷。”慕綰綰转头还想爲自己爭取一下。“这孔雀它吧,真的不好喫,要不还是算了吧。”
“没事我嚐嚐,再难喫还能难喫到哪去,寧远不是也吃了。”
“那要不……您出去等我?”慕綰綰垂死挣扎。
“不用,我在这陪你,还能帮你剥个葱什么的。”
没退路了。
慕綰綰眨眨眼,认了。
做就做,万一就做好吃了呢。
不好喫再说不好喫的。
四十分钟后……
慕綰綰像疯了一样跳起来抢霍淳刚的饭碗。
“爷爷你听我说,我没做过饭,我也不会做饭,我上次跟你说什么会做饭那都是骗你的,这东西不能喫,绝对不能喫!”
慕綰綰仰望霍淳刚举高高的饭碗:“啥好粥……能煮成褐色的。”
“不会做饭也没事。”霍淳刚推开她,拿下饭碗看了一眼,有点不忍看的挪开饭碗,违心道:“我孙媳妇第一次下厨,都不是给家裏人做饭,而是给我做,爷爷今天必须尝一口。”
“爷爷。”慕綰綰惊恐摇头:“实在没这个必要。”
她扑上来又要抢,可碍於霍淳刚年纪大了,总还是收着几分力气。
霍淳刚却再次將她一把推开,接着寿眉一皱,咬牙仰头一口將粥喝了下去!
慕綰綰:“……好,好喝吗?”
霍淳刚伸直了脖子咕咚一下嚥下去。
“好……呕,好。”
“我先走了!”好麻舌头。
霍淳刚丟下饭碗转身就走。
“爷爷!”慕綰綰追了几步,最后於心不忍的靠在门框上,恨不得抬手甩自己两耳光,这办的叫什么事啊。
霍淳刚一路飞奔回主宅,刚一进门,就把柺杖丟了,一把抓过正在给他泡下火茶的章老助理。
“快!快去让家庭医生给我准备两片止泻药,我得顶顶。”
章老助理闻言,连问爲什么的时间都没有,赶紧就飞奔着去了。
霍淳刚大手扶住沙发,抬头对上亡妻的照片,顿时委屈的抿抿嘴:“老婆,说真的,自从你去后,我都好多年没喫过这么毒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霍淳刚一把捂住肚子冲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