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壁，在心裏默默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脚步声到了。

那些人追得急，加之此时已是凌晨，路灯全灭，他们也没看到地上的绿豆，顿时剎车不及摔了个人仰马翻。

慕綰綰躲在小巷子裏听到这动静，知道时机到了。

她骤然如一头矫捷的猎豹般扑出去，因爲没穿鞋，地上的绿豆对她来说只是有点硌脚。

她隨手捡起一把摔落的枪，抬手就是一枪对冲掉小丑的子弹，接着一脚踹断一个倒在地上的杀手胳膊，劈手就夺来另一把枪。

双枪在手，慕綰綰如鱼得水，躲不开小丑射来的子弹，就用子弹对冲，身形辗转腾挪间，另外一只手，已经击毙几个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的杀手。

小丑带来十五个人，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半。

慕綰綰丟掉空掉的手枪，就地一滚闪到一个刚爬起来的杀手身后，迅速又摸起两把。

“彭！”一声，挡在她面前那个刚站起来的杀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小丑一枪击中眉心。

“他妈的！”误杀自己人，小丑顿时皱眉大骂一声。

慕綰綰却迅速用后背顶住往后仰倒的杀手后背给自己当肉盾，再次举枪，又是对冲掉几颗朝她激射而来的子弹，顺便用另一只枪，再次放倒几个杀手。

十五个人，眨眼间，剩下四个。

这四个，都在她背后。

慕綰綰垂眸，接着便听到背后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笑声。

“咯咯咯。”小丑人如其名，半张小丑面具，笑起来像小丑表演。

“能把双枪使得如此利落的女人，放眼整个杀手圈，只有黑寡妇和夜歌。”

“黑寡妇已死，那么，你就是夜歌。”

小丑咋摸着嘴笑了，眼中，恨意涌动。

“原来大名鼎鼎的夜歌，就是慕家千金慕綰綰，着实让人预料不到。”

他抬头。

“怪不得，黑寡妇会死，是你杀了我的女人，可叫我苦找了好久！”

小丑恨意汹涌，突然抬手朝着慕綰綰身后的肉盾猛射几枪，恨不得让子弹穿过这肉盾的身体，直接打穿慕綰綰。

他抬手捡起地上的一具死尸，举着就朝慕綰綰靠近过来。

慕綰綰听到动静，眉眼微动，突然反手將枪口从肉盾腋下递出去，瞬发几枪。

本来还站着的三个杀手，瞬间毫无防备的被击中眉心，全部倒地。

慕綰綰一把扯下脸上的毛巾。

“就知道瞒不住，所以，不能留活口了。”

她抬头微微一笑，突然將肉盾扯到身前，便是和小丑的激烈交火。

他们枪法都很准，一时竟是谁也佔不到便宜。

慕綰綰故意边打边退，將小丑引到一旁的死衚衕。

等到双方子弹全部耗尽的那一刻，和他一起丟掉手裏的肉盾。

“也好”小丑活动着脖子狞笑。

“你一拳拳打死了我的女人，我今天就在这，一拳拳打死你好了。”

“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慕綰綰摩拳擦掌，肃穆以待。

其实，她也没底，她能做到第一女杀手，还是因爲速度灵活以及枪法。

肉搏，还是和男人，容易喫亏。

可眼下已经没得选了。

慕綰綰抬头，正准备豁出去。

小丑身后突然毫无预兆的窜出一道黑影。

霍寧远一脚踹在他后心，直接將人踹趴在地。

“她黑寡妇有男人，怎么？夜歌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