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灌醉了。好在我原来在山上还练出了点子酒量,不然早就被他们套出话了。”
“你们上山都教什么了?”仓小满早就对盲女所说的“师父”和“山上”好奇。毕竟能教出盲女这么个有点本事却又极其不着调的人,也是怪不容易的。
“害,这算术是师父教的。其他的都是我偷学的……”盲女原本清丽出尘的脸上少有的带上了几分娇憨,“想当初我花了三天,就喝空了师父酒窖里存了三十年的陈酿,师父气的差点没扒了我的皮。”
盲女说着,嘴脸含笑可下一秒一滴滴的眼泪就砸在了仓小满扶着她的手背上,“我跑的可快了,他一次都没打着过我,一次都没有。”
“要知道,再也打不到了,那时候就让他打我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