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啊啦,迟到君你来了啊。”
这种感觉瞬间被破坏得荡然无存。
虽然没有抬起头,但毫无疑问是从羽良雪奈的嘴里说出的话语,只有她才会这样任性地叫错他的名字。
不对,迟到君是什么鬼?!
这个称呼已经完全没有一丝他名字的要素了吧!
虽然自己是有好几天没来文艺部了,但也不至于这么称呼他吧。
“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么狂妄君,怎么样?毕竟还真有人会连续几天都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呢,你说对不对?”
最后的反问句简直就是画龙点睛之笔,平野悠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被审讯的犯人,在对方刚说出‘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时就开始紧张了,自己绝对是那种禁不起严刑拷打的那种人。
“部长所言极是。”平野悠低下头冷汗直冒,紧张地等待着部长后续的惩罚。
然而很久没有反应,平野悠稍微抬起头,发现羽良雪奈正坐在原地看书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这难道是什么奇怪的放置play?说实话她不说话反而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部长?”平野悠忍不住说道。
“什么事?”依旧是冷冰冰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他。
“没有什么事了吗?”
“你是指什么呢?平野君?”羽良雪奈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饶有兴致地盯着平野悠。
“没什么,没什么,部长你继续安心地读书吧,我会努力当好一个透明的存在的!”平野悠举手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