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主持人。”
主持人对魏白进行电话访问:“对于玉米c1910的走势,您是怎么分析的?”
这时电话响起来,李海镕看了下,是他的跟班简成刚,李海镕接通电话,站起身,拿起电话向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去,电视的声音越来越弱,只能隐约听到电视里的交谈声音。
电视里魏白回答主持人的访问:“我听说场内的说法是,整个故事,开始于一个对赌合约。”
李海镕拿着手机说话:“怎么?”
手机里传来简成刚的声音:“镕哥,刘老住院了,吴总服毒自杀。”
李海镕一脸漠不关心,如果说他要在乎谁,那么就是接下来他提到的这个人,李海镕用冷漠的语气问道:“陈枭呢?”
“找不到他,应该是跑路了。”
李海镕立刻露出凶狠的样子,但随后又苦笑了起来,他是那么的自私和自大,绝不允许有任何背叛,但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任何人了。
电话里传来简成刚小心翼翼的声音:“我们被清盘了。”
李海镕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依然不太敢去接受,他扁了扁干燥的嘴唇,正犹如润了润那颗干燥的内心,询问道:“负债多少?”
手机传来简成刚的声音:“31亿。”
李海镕直接挂断了手机。
他一脸抑郁,许久过后,以优雅的姿态,勉强压抑着心中那股怒火。
李海镕向沙发走回去,电视里的交谈声越来越清晰。
电视的画面回到主持人的报道,她略带兴奋地报道着:“凭一人的力量力挽狂澜,完成这一惊天逆转的,是裕纺集团的代理董事长申浩然。”
李海镕一听到申浩然的名字,立刻愤怒了起来,气愤的咬牙切齿,瞪圆的眼球里瞬间布满了充满仇恨的红色血丝。
电视里的主持人继续报道:“申浩然,毕业于哈佛商学院,是国际注册会计师,在华尔街做了5年投行,是为数不多的金融奇才。”
电视机的场景切换到裕纺集团的运作情况,只见集团公司处于良好的运作,厂房众多,干净,设备精良,运作良好,设备正井然有序地批量生产各种精美纺织品,职工工作热情,认真,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
主持人介绍起来:“上垣裕纺集团,是大型纺织企业集团,总部在韶东省上垣市,于1999年在主板上市,经过20年的发展,现在市值500亿。”
主持人说着:“申浩然在刚接任裕纺集团代理董事长的时候,整个裕纺集团深陷农产品期货玉米c1910的对赌合约中,企业一度负债上百亿,但是最后却完成不可思议的大逆转,成为最大赢家。”
主持人说:“那么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非常幸运的得到了他的采访,那么请听一听,我们对申浩然本人的采访。”
电视突然黑屏,声音也戛然而止。
原来是李海镕关掉了。
他一脸漠然,一脸的仇视。
整个私人会所陷入死气沉沉的寂静之中。
李海镕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生气,越来越愤怒,生气得每一颗牙齿都在颤抖。
他怨恨申浩然每一步都走在他前面,怨恨申浩然比他聪明,怨恨申浩然让他一无所有。
李海镕愤恨地说:“投行圣手,申浩然。”
“申浩然!”他又一遍怒吼道,如果他要下地狱,这个声音几乎也能将那个人一起带下去。
李海镕心中的怒火终于点燃了他的全身,此时的他如同一个狂暴的暴力症患者。他站了起来,随手拾起一张凳子,随着一声叫喊:“啊!”重重地将凳子往电视砸。
随着一声“哐啷”电视被砸的声音,电视机被砸的破碎不堪。
我们的故事,要从半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