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味道压了下去,但嘴里还残留着一股子药味,他又倒了一杯水灌下去,这才开了口:“不怪她,她第一次过来伺候我,不清楚我喝药的规矩,下去吧。”
丫鬟连忙感激地退了出去。
陶余嘟囔:“殿下您就是太好性了。”
刘子岳笑了笑:“将舒耀给打发了吧!”
提起这个陶余就成了苦瓜脸:“殿下,随征远侯来的还有五姑娘,您……要不要见见她?”
刘子岳眯起眼:“陶公公,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陶余怔了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无奈地说:“殿下,您……您就别笑老奴了,老奴是想着您跟五姑娘以后还要过日子的,多少要给她一些面子。”
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