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也没有去看刘琦和黄忠,也没等刘备答应,而是转身走向房门。
吱嘎!
蔡氏用手轻推房门,两扇房门打开,一股中药味隐隐从房间中传出来。
“叔父请!”刘琦也是觉得蔡氏的无礼,只好苦笑着邀请刘备道。
黄忠见状,手扶刀柄第一个来到房门前。
他一脚跨入门里,对里面环视一眼,然后转头对跟过来的刘备微微点头,示意里面没有危险。
刘备这才跟着刘琦,一起进入到寝室之中。
而黄忠却手扶刀柄站在门外,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旦有危险就会拔刀保护刘备。
“兄长,我来看望你了!”刘备借着灯光以及房门处传过来的光线,看清楚躺在床榻上的那个人,正是荆州牧刘表,于是走到床前躬身一礼道。
“咳咳咳!贤弟来了?”刘表一边咳嗽,一边示意蔡氏扶他坐起来说话。
“兄长体弱还是躺着说话吧!”刘备见状急忙阻止。
此时刘备已经看出来,刘表即使有病也不太重,但是他却没有说透,依然把刘表当成重病患者。
“你二人先退下吧,我与贤弟有要事要谈!”刘表还是让蔡氏报来被褥垫到他背后,半躺着对蔡氏和刘琦吩咐道。
刘琦听到父亲的话,立即退了出去,蔡氏却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也退了出去。
蔡氏临走时,还不忘把半开的房门给遮掩上,这也使得房间中的光线又黯淡下来。
刘备等到二人退出去,这才走到床榻旁,关切地询问刘表道:“兄长的病情无碍吧?”
“咳咳咳!让贤弟担心了,我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刘表听到刘备询问,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悲凉地说道:“我倒不畏惧死亡,只是唯有荆州放心不下!”
“这就给我演戏了!”
刘备心中冷笑,但是脸上却带着悲痛的表情,对刘表道:“兄长放心,我一定遍访名医为兄长治病,定能让兄长康复!”
刘备说完就作势要离开,让刘表感觉他心中的急切。
“贤弟,不要作徒劳之功了,我的死不足惜,只是在临死前这荆州我想托付给贤弟,等我死后,你就可以继承这荆州之主!”
“这是什么意思,刘表竟然又玩起了让荆州这套游戏,难道他是在测试我吗?”
刘备听到刘表的话,心中震惊之余,仔细思考着刘表这样做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