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辈子,就是五辈子也改不过来,说行动就行动,不到一礼拜的功夫就做好了攻略买齐了装备,又过了段时间,等签证一办下来立马买了机票飞巴黎的机票,准备从巴黎转开普敦,陶源本来还想给她送行呢,没想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晨离已经拖着自己的装备上飞机了。
“陶妈妈,晨晨姐姐今天早上就走啦!”扎羊角辫的贝贝扯着陶源的衣角告状。
陶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插着腰失笑出声,“这丫头,回来得好好的打一顿屁股,不管不行了。”
吓得贝贝赶紧捂着自己的小屁屁找地方躲去了,晨晨姐姐真可怜,要被陶妈妈打屁股,唔,好疼。
…
“明总,她走了,今早七点一刻的飞机。”许璐洋根明烺汇报。
明烺负手站在玻璃墙边,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很好,前几天刚下了雨,灰尘还没有蔓延开来,天空还没被霾尘遮盖,一汪水洗蓝,干净透亮,正巧一架飞机从明烺视线的方向飞过,在一片碧蓝里留下一道白色的轨迹,好像要把天空拦腰扯开一个口子,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明烺忍不住想,也许季晨离就在那架飞机上。
那架飞机,载着她的季晨离,说飞走就飞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拦腰斩断天空的轨迹,明烺的心仿佛被扯下来一块,也跟着飞机一道飞走了,她心里某一块空落落的,还有点血淋淋的疼。
“知道了。”明烺收回目光看向许璐洋,“屈家那边怎么样?”
“现在屈家名义上还是屈老爷子做主,实际大权全落在了屈和风手上。”
“盯紧点。”明烺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屈和风这人和其他各家的接班人不同,这人从小有点野心,当年为了和明烺较劲争个长辈口中的优劣来就明的暗的使了无数手段,后来屈家内斗,他被屈老爷子送去英国,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却改不掉他的本性,屈和风这次回来怕是不止想重振屈家,恐怕连明家和其他几家也一起算计进去了,他是想让c市变天。
明烺再抬头看天空,风吹云动,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天已经有点阴了。
“韩家那边呢?”明烺又问。
“韩老太太吃斋念佛,似乎并不关心外界俗事,上次屈和风去拜访,连门都没能进去,把礼物放下就走了,不过……”许璐洋迟疑。
“说。”
“不过韩老太太回了屈和风一块玉佩做回礼,还说这本来就是屈家的东西,物归原主。”
明烺点头。
韩老太太和屈家的渊源在c市几个家族里算是公开的秘密,韩老太太未出阁时和屈老爷子是青梅竹马,据说当年屈老爷子和韩老太太定过亲,连聘礼都下了,没想到被韩老太太拒了回去,原来当时韩老太太和已故的韩老爷子已经私定了终身,生米煮成熟饭,那时韩老爷子是个穷小子,韩老太太的娘家嫌他们不知廉耻,把韩老太太赶出了家门,韩老太太娘家姓李,当时手上有些权势,一般人都不敢帮这对小夫妻,可怜韩老太太当时已经身怀六甲,最后是明烺的爷爷当时收留了他们两个,这才有了后来明家和韩家的这层关系。
据说当年屈老爷子上门提亲的时候给了韩老太太一块玉佩,是屈家的家传玉佩,想来韩老太太给屈和风的正是那块了。
许璐洋对其中的内情略知一二,不禁感慨,“屈老爷子年轻时倒挺浪漫,只可惜生错了年代。”
明烺没说什么,只是若有似无地瞥了许璐洋一眼,许璐洋立刻收了眼里的调侃,正正神色低头,“抱歉明总,是我僭越了。”
“阿艳最近怎么样了?”明烺没有继续在韩老太太和屈老爷子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上纠缠,岔开了话题。
“二小姐天资聪颖,只是……略顽皮了些。”许璐洋苦笑,何止是顽皮,简直比熊孩子还熊,每次许璐洋给那小祖宗上完课就好像脱了层皮,她真是宁可在谈判桌上和人唇枪舌战也不愿再去教那个小祖宗了。
…
明艳眼睛盯着穿着筒裙套装的洋老师的嘴巴,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戴着眼镜,目光凌厉嘴角下垂,看起来一脸的刻薄相,叽里咕噜说着明艳听不懂的鸟语,明艳看着她连衣服都遮不住的胸下垂,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突然,那个自顾自讲课的老师回过头来,操着一口夹了法语口音的普通话一字一顿地问明艳:“听懂了吗?”
明艳怕自己说没听懂她要再来一遍,忙不迭点头,“懂了懂了!老师你讲得太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