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也太冷,别说跟她一块儿,看她就是看她我都嫌冻得慌。dasuanwang.net”屈和风说完配合的打了个哆嗦,很像那么回事儿。
“磨吧磨吧。”明艳吃过几次亏,懒得再管她姐的感情问题,不过想起韩欣远自从地震之后转变的态度,感叹道:“还不知道她磨的到底是谁呢。”
…
韩欣远是坐韩家的车离开的,她上车之后原想让司机送她去城西孤儿院,谁知还没坐稳,司机就在前头道:“小姐,老夫人让您回去一趟。”
“现在?”
“是的。”
“你跟奶奶说改天行不行?我现在有事,急事。”
司机没说行不行,只道:“老夫人病了。”
韩欣远听了立刻就急了,“奶奶病了?怎么病的?严重么?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姐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司机道。
韩欣远从小和韩老太太相依为命,跟奶奶关系亲厚,一听奶奶病了,也不想着见不见季晨离了,立马吩咐司机回了韩家。
韩家是仿古的园林设计,进去之后水榭亭台相互遮掩映衬,一条回廊在假山树木之间蜿蜒通入园里,回廊雕刻都是大师手笔,极尽精巧之能事,颇得几分江南古园林的神韵,韩欣远刚到家,韩家的管家就来迎接,韩家管家也姓韩,是已故的韩老爷子当年的远亲,和韩老夫人差不多的年纪,韩欣远尊敬他,从小称他一声“韩爷爷”。
“韩爷爷,奶奶在哪?她现在病情稳定了么?医生说了什么?”韩欣远一回家顾不上其他,先问韩老夫人病情。
韩管家慈眉善目,笑着道:“夫人在佛堂,小姐过去就是了。”
“佛堂?奶奶身体不好,最近就让她别礼佛了,佛祖慈悲,不会怪罪的。”
管家没说话,只让韩欣远到祠堂去。
一进佛堂,迎面就见上处供奉一尊金佛,面目慈悲,金佛下方摆了几个蒲团,当中一个坐了个老太太,满头银丝盘成古式的髻子,竟连一根黑发也瞧不着。
韩老太太的头发早已白了多年了,当年韩欣远的父母双亡之后,老人家受不住打击一夜白了头,从此潜心礼佛,再没出过韩园半步。
“奶奶。”韩欣远敬畏佛祖,进门先双手合十拜了拜,才坐到韩老夫人身侧,轻声唤道。
老夫人正闭着眼颂佛经,闻声手上转动的佛珠骤停,睁开眼,示意韩欣远出去说。
到了外院坐下,老夫人才捂着心口轻咳几声,端起茶盏慢悠悠道:“成日在外边野,你还知道回来。”
“奶奶——”韩欣远拖长了腔撒娇,“我这不是听说您身体不好,立马飞奔就赶回来了么。”
老夫人轻笑,放下茶盏,“若不是我老太太一把身子骨快死了,你也想不起回来。”
韩欣远又对着老夫人一通撒娇,这才问她装病骗自己回来有什么事,只听老夫人沧桑道:“我近日总梦见你爷爷,他在梦中邀我过去陪他,想来大约时日无多。临了只有两件事放心不下,一是你的终身大事,一是你父母的大仇不知何时能报。”
“奶奶你胡说什么呢?您老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韩欣远呸了几声,口里不停地念叨求佛祖别当真。
韩老夫人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这个唯一的孙女的头,“欣儿,明家是你杀父杀母的仇家,你总和他们混迹一处,让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你父母。”
“什么杀父杀母?”韩欣远瞪大眼睛,“奶奶,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明明是绑架阿烺的歹徒,我父母是为救人牺牲的,您别这么说!”
自从韩父韩母死后,韩老夫人丧子悲恸,把仇恨全归在了明家上,不论韩欣远劝了她多少次,她从来不听。
韩老夫人笑笑,也不知把没把韩欣远的话听进去,只不过不像从前那样反驳,只是又道:“我知你从小就有意中人,若明家现任的家主是男子便也罢了,她虽害你父母性命,好歹算个能托付终身的,可她偏是女子,欣儿,女人一辈子,总要结婚生子,把你交到一个女人手里,我不放心。”
“奶奶!”
“你先别急着反驳。”韩老夫人打断韩欣远,“那屈家小子最近来看我了,他大你一岁,我虽未见他,可管家告诉我,他一表人才,为人又谦和有度,是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你若能和他结了姻缘,我九泉之下也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爷爷。”
屈和风?韩欣远夸张地想,她和屈和风?亏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