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盒,取出一张后双手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请笑纳。”
万俟小豆顿感无措,僵硬了两秒后把冰棍塞进嘴里又在脏兮兮的裤子上擦了擦手,用双手战战兢兢收下了名片。
“你好你好,”他含混地说完这四个字后才腾出手来重新拿起冰棍,“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东西,没法跟你交换……”
许思渊笑着说道:“不用,沈老师已经向我介绍过了。”
“他没说我坏话吧?”万俟小豆不安。
许思渊笑意更深,并不开口,只是摇了摇头。
周涟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开口提醒:“七山哥哥还在车上。”
沈怀今无奈地跑去敲了敲副驾驶座的车玻璃,正张着嘴打鼾的乔七山这才惊醒过来。
他就住在对面小区,步行过去不到十分钟,开车反而要绕圈子,原计划是打算一同下车的。
见他醉得厉害,许思渊还是坚持送他。
许思渊驾车离开后,万俟小豆不安地对沈怀今说:“这人怎么怪怪的,好像脑子不正常。”
沈怀今摊手:“人家没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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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二楼住所,周涟和沈怀今先后洗了澡。
沈怀今走出浴室,惊讶地发现先洗完的周涟还呆在客厅里,没有回房休息。
“不是喝了酒么,”他好奇地问道,“这次不困了?”
周涟窝在客厅沙发,早已眼皮子打架,纯粹是靠着一股执念才坚持至今。
“不想睡。”他用带着浓重倦意的声音咕哝。
沈怀今在原地站了几秒,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高兴了?”
他能主动发现,周涟心里立刻舒服了些。
“我都说了,你不会喜欢这种场合的,”沈怀今却误会了他不高兴的理由,“还跟我耍脾气。你刚才在车上那样是很没有礼貌的。”
周涟知道自己当时的举动带了情绪,确实不妥,可一面理亏,一面又觉得委屈。
他终于按捺不住,直白地问出了口:“你到底有没有和许老板说我们的关系?”
沈怀今愣了愣,很快哭笑不得:“我还当你在计较什么。”
他这番轻描淡写的语气令周涟如遭雷击,震惊过后鼻头一阵发酸:“对我而言这就是很重要。”
“我发誓,他真的知道,”沈怀今说,“别钻牛角尖了。”
周涟梗脾气上来了,借着酒精不依不饶:“那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我要听他说。”
沈怀今愈发无奈:“这是你和我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打扰别人?我可以陪你闹,但人家没有这个义务。”
“那你怎么证明自己真的说了呢?”周涟问。
“涟涟,”沈怀今皱起眉来,看向他的双眼,语调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在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