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不是自杀了么?”
“是,我心痛,我难受。”
她不想去找他对峙,所以只能这样折磨自己。
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醒过来逼。
“现在没事了,你好好休息。”
薄临城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搁在身侧的手早已经泛了白,指骨节节分明。
秦尔冬看着他,“你爱她?”
“我已经和她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