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亲眼看着葛俨大哥在地上看着自己掉落的牙齿发怔,看着葛家叫来的人,一涌而上。
他和毕旬迅速站到了宰稚她们几个身边。
世俗的观念,总是觉得女孩子好欺负,哪怕在宰稚这里吃了亏,葛家的人还觉得只要他们人多,就能把这几个女孩子拿捏住,这会儿孟豫霖和毕旬一来,倒是让葛家人有了点忌惮。
只有一瞬间的相持。
停在小羽毛家外的一辆车,车门打开,葛俨的妈妈,小姑姑的前婆婆,从车里出来了,气冲冲直奔过来,一看葛俨哥哥被打得满地找牙,顿时就往地上一坐,哭开了,“哎哟,杀人了!你们为富不仁欺负人啊,把我二儿子扣押了不说,还要把我大儿子打死啊!你们是要把我们老葛家赶尽杀绝啊!”
这熟悉的一路,小姑姑真的看得太多了,这些年,在她和葛俨的婚姻上演了无数次。葛俨的表亲,在公司贪污公款,她前婆婆跳脚哭;葛俨哥哥搞白手套,被公司发现,她前婆婆坐地哭;她和葛俨要搬出去单独住,她前婆婆打着滚哭。
每一次,葛俨都在他妈妈的哭声里妥协,然后要她体谅一些,懂事一些。
她从前到底被葛俨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小羽毛,把你的朋友都带进去。”小姑姑说话声音不高,但声压不小,是觉醒后的坚决。
无论是宰稚还是小羽毛,都不放心小姑姑一个人跟这么多人对抗。
“去吧,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来,也该我自己来了。”小姑姑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