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来。”
裴枫从没料想过自己生活有一天能变得如此跌宕起伏,他不过是个有点小钱的闲散公子,竟然能和裴弦那种大文豪扯上关系。
他把自己闷在屋里,伤心欲绝还说不上,但的确也在为这个难受。
冯铮给他端饭的时候,有告诉他,他的名字是裴先生在世的时候就想好的。
裴枫,父亲这是在感谢皇恩浩荡?
当时他很气愤,甚至砸了碗。也想通了很多事,比如为什么义父在京城,而要把他放在南方。比如为什么他长大了点,出门就要带帷帽。
……
柳婉玗从床上爬起来,“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沈修宴刚要入睡的时候,外面来了个小厮与他说了两句话,他便回来穿衣服。
沈修宴边穿外衣边和她说:“最近要有大变动,石凡的东西也该送上去了。”
时候来得太突然,柳婉玗有些不安,她拽住沈修宴拿起的腰带,“明天再去不行吗,非要大晚上的过去?”
“多拖一晚,便多一份危险。”安慰着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睡醒了就能看见我,好不好?”
柳婉玗手松开了,温声细语:“那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你先睡吧。”
穿戴好后,他便匆匆出了门。他坐着中书府的马车离开,过会儿中书府后门被一小厮推开,他先是探头探脑的缩了一会,而后也是步伐匆匆的跑走了。
中书省的马车并没有到宫门,车夫死在乱箭之中,沈修宴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光心窝里就插了三根箭羽。
“沈大人这么晚准备去哪?”石凡不同平常笑意挂在脸上,他此时一身黑衣隐在黑夜里,正要趁其不备撕下他一块皮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