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秉性体弱,那药说是调理,但其实这药石之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本来好好的一个调理方子,稍加修改后,便成伤人根本之毒,日积月累,侵筋蚀骨,并不是轻易能好的。”
说着这话,她越发觉得太子的眼神不对劲了。
“怎,怎么了?”顾锦沅疑惑地说:“你没事吧?”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吓人,就那么直直地看着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般。
“沅沅。”太子突然迈前一步,一把握住了她的腰。
他用的力气非常大,以至于顾锦沅腰上泛疼。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嘶哑起来,呼吸也浓浊急促,瞳孔甚至都紧缩起来。
“到底怎么了?”顾锦沅茫然地看着他:“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