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外人戕害父皇的血脉子嗣。”
顾锦沅听得这个,倒是怔了下,她还是觉得,今天的太子好像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还是那个人,但好像想法一下子变了。
她想着,或许他和二皇子之间,过去曾经有过什么误会,而二皇子中毒,解清了他的误会,以至于他幡然悔悟,开始重新拾起来兄弟情了。
她也就重新认真思考起来这个问题:“既是如此,那你尽快行事就是。只是,这件事我终究觉得诡异,也想不通。”
太子:“怎么想不通?”
顾锦沅叹道:“我说了,你可不许恼我。”
太子:“我怎会恼你?”
顾锦沅别他一眼:“你性情古怪,你若恼了我,我哪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太子无奈地耸眉:“我性情那么古怪吗?”
顾锦沅哼了声:“人都是古怪而不自知。”
太子默了片刻,恰好看到旁边有百宝架,百宝架上放着一根暗金戒尺。
他取来后,交给了顾锦沅:“这个给你。”
顾锦沅:“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