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他的口鼻,只精确地透着一丝细缝。
既不叫他憋死,却也不够他大口呼吸。
他只好如同濒死的鱼,极缓慢、极缓慢地呼吸着,倒是安静得很。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口鼻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而此时,他的情绪和呼吸都已稳定下来,只是整个人都很软,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殿下,我叫独孤不求,字正之。”俊美青年细心地替他拢紧披风,温和地道:“您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