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游的老妇人是阎君的母亲,笑眯眯的勺一碗酒,碗是漆器木碗,搁在水中飘飘荡荡,缓缓往下漂流,偶尔捧在水沟边缘停了下来,酒碗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喝了这杯酒,讲一个笑话。
如果没有人笑,就要罚酒一杯。如果所有人都笑了,那就共同举杯。
“人间这个曲水流觞还挺好玩。”
“是啊。”
“他们一天天的就知道玩,难怪国家治理不好。”
“周朝那会曲水流觞是为了祈福消灾,谁喝了酒谁就有好运,谁料到现在成了游戏。”
“现在好轻松,真是神仙日子!”
“我还能再当一千年阎君!”这位一点都不秃的阎君捂着脸感动的快哭了:“本来我想等下一个太平盛世就辞了差事,去山中隐居呢。”
酒盏停留在怕老婆的阎君面前,他正挽着老婆的腰肢,揉着她的小手,眉开眼笑,捞起酒盏来想了想:“我们是不是被祖龙架空了?为什么无所事事?”